天真的笑臉，“爹爹，我抓了只好可愛的小白兔。”

“啊，元，真能幹。”幽畫笑著拉過兒子的手，摸摸大兒子的頭，再摸摸他懷裡的小兔子，“很可愛，不過爹爹還是覺得元比較可愛。”幽畫說的是實話，“母不嫌兒醜”嘛，自己的孩子怎樣都是最可愛的，況且，申屠元的確是，很可愛，如果他不耍小聰明的話。

申屠元露出傻傻的笑，爹爹你兒子是帥了，哪裡可愛，不過只能在心裡說說，他可不想傷了爹爹的心。申屠宵在一旁偷笑，被哥哥瞪了一眼。

申屠裔驚訝的看著面前叫元的小男孩，怎麼覺得有些眼熟，就是一時想不起來他像誰，“幽，他也是你兒子，親生的？”申屠裔覺得天一下子暗下來了，如果幽已經有了幸福的家庭，那麼自己是不是遲了一步，是不是就是多餘的了？

“元和宵是雙生子，是我親生的。”幽畫拉過兩個兒子，“元、宵他是你們的父親。”幽畫說完，微微紅了臉。

兩個小孩彆扭的扭開頭，不理申屠裔。

申屠裔聞言，驚喜的看著幽畫，“幽，你，你是說，他們，他們是我跟你，我們兩個的兒子。”申屠裔激動得聲音顫抖，有些語無倫次了。

“嗯。”幽畫點頭，推了推兩個彆扭的孩子，“元、宵，乖，快叫父親。”

“哼，他才不是我們的父親，不然，他怎麼會丟下爹爹和我們，讓爹爹一個人受苦。”申屠元瞪著申屠裔，控訴。申屠宵在一旁猛點頭。

“元、宵，你們怎麼可以這麼想，當初是爹爹自己要離開的，裔他，你們父親他根本就不知道。你們不要怪他好嗎？不是他的錯。元、宵？”幽畫哀傷的看著兩個兒子。

元、宵最受不了的就是爹爹露出這樣傷心的表情了，扭捏了一會，齊聲低聲道，“對不起，爹爹。”低著頭不看申屠裔，聲音低不可聞，可以聽出很不情願，“父親。”

幽畫摸摸他們的頭，他從來不知道他們會這樣想，他從來沒跟他們提過裔的事，難道是紫蘇跟他們說的，不過，那時他們才一歲多，怎麼會懂？看來，自己是低估了他們兩個的早熟程度了。不過，這事不能操之過急，慢慢來。

“元、宵，對不起，是父親不好，不但把你們的爹爹弄丟了，還不知道有你們的存在，你們怪我是應該的。”申屠裔誠懇的道歉，並保證道，“不過，以後我不會讓你們和你們的爹爹受苦了，我發誓。”

“如有違誓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申屠元道。

“嗯，如有違誓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死後還要下十八…。。”申屠裔舉手發誓。

“裔…。”幽畫伸手捂住他的嘴，慌忙道，“不要亂髮誓。”

“算你還有點誠心，暫時原諒你。”申屠宵道。

“嗯，千萬不要忘你的誓言。”申屠元補充。

“我申屠裔一定不會忘記今日所發的誓言。”申屠裔為了博得兒子們的原諒，鄭重的保證。

幽畫看著他們父親三人，苦笑不得，不過心裡卻是寬慰的。

（0。66鮮幣）三十四、小屁孩（終章）

“幽，你是什麼時候懷的孕，怎麼不告訴我？”申屠裔不顧傷口會裂開，靠坐起來，把人摟緊懷裡。

幽畫紅著臉掙了掙，怕碰到他的傷口，也不敢用力，當然掙不開，只好乖順的窩在他懷裡，“生子丹是我下凡歷練之前在太上老君那裡拿的，因為之前沒人服用過，我不知道有沒有效所以就沒告訴你。等我發現我真的懷孕後……那時正好玉帝派人來抓我們，你不得不進入輪迴，而我……容華上仙好不容易才說服玉帝讓他把我封印起來消耗我的仙氣直至成為凡人，肚子裡一個月的孩子也會隨著我被封印而停止成長，我想等我們再見面的時候再告訴你。可是…。。”

“幽，對不起，我什麼都不知道，讓你一個人受苦。”那時他定是很傷心很慌亂的吧，想起裳衣生產時所承受的痛，再去想幽畫以男子之身生子，那種疼痛可想而知，而自己又不在他身邊，申屠裔既自責又心痛。

“有元和宵，我一點也不覺得苦。”

“他們好像不是很喜歡我。”申屠裔有些沮喪。

“他們還小，等長大點就懂事了。”幽畫安慰他。

“也對。”申屠裔應是這樣應的，但他才不會相信那兩個小鬼是因為小不懂事才會那樣對自己的，那兩個小鬼精得很，肯定是故意整自己的，唉。不過，不愧是他申屠裔的兒子，這麼小小年紀就如此聰慧，不錯，不錯。

“爹爹。”申屠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