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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你想清楚了?”

“兩情若是長久時;豈在乎朝朝暮暮。”他非常清楚往後的日子,眼睜睜的看著遺忘為了使命,不得不把他推給另一個男人,成全他們彼此相愛,然後再殺了那個他可能會喜歡上的男人。

“不過,我也不會因為救遺忘,而去犧牲另一個人。紅線,我接受你給我安排的姻緣。”

紅線惋嘆一句“造化弄人。”就從三月那得到玉瓶的下落,離開了。

遺忘回來的時候,三月重拾心情,面部強硬的維持著微笑,顫抖的接過遺忘手裡的花,好像有半個世紀那麼長,才編織成了一個漂亮的花環。

“遺忘,你娶我吧。”他把編制好的花環交給遺忘。

“好。”誤以為三月還在為閻王的事而憂心;且過一天是一天。遺忘輕輕的舉著花環;就像進行一種神聖的儀式;戴在三月的頭上。

沒有紅燭;沒有高堂;一切都是這麼的簡陋;這麼的寒酸;卻是他們心中最美的婚禮。

彩蝶為客;繁花為媒;天地為證;都是如此的合乎情意。

三月卸下一身的長袍;露出光滑白皙的肌膚;笑靨迷人的主動吻上遺忘;兩唇相貼,情意益濃。

花草之中,兩具火熱而交纏的身影,忘卻煩憂,忘卻黑夜的來臨,忘卻世俗的禮教,彼此互相留下動情的刻印。

當遺忘進入三月,泛著光澤的紅唇,張口的輕吟換來了緊抿的忍痛。遺忘不敢再動,細細的吻著身下輕蹙的蛾眉,懊惱自己的粗魯,“很痛是嗎,我不做了。”

雪白的玉臂攔上身上男人寬闊的肩背,三月埋首在遺忘的頸側,似乎感覺難以啟齒的地方不像一開始那麼痛了,他才柔情道:“遺忘,我愛你,這麼一點的痛都忍受不住,我還怎麼配說愛你呢。”

“三月。”遺忘動容的吻著唇邊酡紅的臉頰,身下緩緩的開始了最原始的規律。

遺忘,不管時間流逝多久,我的心是否改變,曾經有一個男人,真實的給我留下了最美的幸福。即使我會忘記你,即使我與別人恩愛朝夕,至少,我的身體記住了你。

薄暮冥冥,萬里無雲的天空,終究刷上了灰色。

穿戴整齊的三月,躺在遺忘的腿上,用手比著西方的落日,“明明沒有我的手大,為何就能照亮整個世界呢。”

坐在地上的遺忘,很不給面子的笑起來,“你是第一個敢說太陽沒有你大的人。”

“不是嗎?”三月困惑的仰望著似乎比他懂很多的遺忘。

遺忘寵溺的看著對於宇宙系未知的愛人,順著他的話回道:“是不是都不重要,三月,你在我心裡,大過太陽,勝過整個宇宙。”

宇宙是什麼三月不清楚,可他能體會到遺忘話中的真情,他取笑道:“你這人看起來笨拙,有時候還知道變通。”

“我才不笨。”遺忘抗議的捏著三月挺秀的鼻子,語氣又一頓,繞著腿邊的髮絲,“我願意做你心中,永遠都是笨笨的遺忘。”

眼眶有些發熱,三月對著即將沉落的紅日,呢喃著臨近的殘酷,“天快黑了。”玉瓶也該出現了,目光投向某處地方,臉色變了變,最後還是努力的堆積起笑容,指著前方的大石,扭頭問道:“你猜;那個發著綠光的;是不是寶物。”

大石上有抹小綠點,一閃一閃,想來是紅線依照了約定,帶來了玉瓶,然後又不忍心打擾他們,悄悄的離開了。

“寶物?”遺忘隨著三月的手勢,看不清是何物,卻有些眼熟。他走了過去,沒一會就捧著一直髮著綠光的物件跑過來,興奮的告訴三月,“是玉瓶,一定是玉瓶感應到我有危機,回到了這,現在,我感覺流逝的力量全部回來了。三月,我們有救了。”

三月不點破,這個可以給遺忘帶來神力,也能毀滅愛情的寶物,不由讓他好奇起來,當初自己只顧衣服,也未見過,“給我看一下。”

拿過玉瓶,不過是一隻普通的花瓶,全體白色,個體有些小,裡面有些沉重,晃一下可以聽到水拍打瓶壁的聲音。三月想,不會是水灌了進去,紅線沒有倒完?他翻身把玉瓶瓶口對地,奇怪著裡面的水如何也倒不出。

遺忘笑盈盈的望著三月的舉動,好心解答:“破的每一次任務,終究只是為了收集一滴眼淚,而每一滴眼淚,根據不同情況,可以增加我們一年或者好幾年的修為,因此,瓶中的不是水,是眼淚,也是我所有的修為,怎麼倒得出呢。”

“哦。”三月沒趣的把玉瓶交給遺忘,想要忽視瓶身周圍的綠光,又不得不提醒:“我記得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