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悅走到樹下,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偷偷鬆了口氣。
我只能幫到這裡了,下次再見,恐怕師悅真的要與你們為敵了。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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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非修正在院內走來走去地揪心等待。
京城的事情不能耽擱,洛源、洛不咎、東方俊和耶律怒天依舊在忙活著,沒有多管救人這事,現在還在外頭沒有回來。
司空竹抱著洛桑一路趕回小院,心口開始疼得厲害,不時地緊縮一下,中毒的手掌也已經麻到小臂,沒想到這毒竟然這麼兇。
洛桑被點了穴位不能亂動,難受得厲害,不停地喊著熱,哭求著司空竹放下他,他不要蓋被子。
司空竹心疼,卻只能狠心讓他忍著,安慰道,“玦兒乖,馬上就沒事了……”
“唔……難受……”
司空竹到了小院門前,騰不出手推門,乾脆用輕功飛過大門,無聲落在洛非修背後。
洛非修警覺地一回頭,嚇了一大跳——
“桑兒!!!”
“洛大哥別碰!桑兒身上有毒!!”司空竹趕緊抱著洛桑倒退一步,避開了洛非修的手。
洛非修大驚,“有毒?!快讓我看看。”
司空竹把洛桑摟在懷裡,將他的一隻手拉著遞出去,反正自己已經中毒了,也不在乎再接觸。
洛非修從身上取出玄絲問診的絲線,開始替洛桑診脈。
洛桑時不時的呻|吟輕|哼讓司空竹、洛非修兩個人尷尬不已,輕咳著掩飾各自的慌亂。
“這是春毒。”
“春毒?”司空竹皺眉,春|藥的毒?
“咦?你的掌心!!”洛非修這才瞥到司空竹烏黑的掌心,慌忙扯過他的手掌,看了之後,嘆息著苦笑了。
“怎麼?這毒不能解麼?”司空竹攥緊了手掌,有些絕望地看著洛桑,“那桑兒可有救?!——”
“有解,有救。”洛非修站起來,頎長的身子迎著西斜的弦月,臉孔背光看不清表情,“春毒,又叫鴛鴦妒。”
“奇怪的名字。”
“鴛鴦妒,連鴛鴦都嫉妒啊——受毒的人表徵如同中了烈性春|藥,但體表滲出了毒素,第一個觸碰者同時被染,兩個人必須……必須……行房|事才可解毒。而且,今生都不能再有別的伴侶,否則,就會七竅流血而死,餘下的那個,七日後隨之而去。這樣的毒,豈不是要求人廝守終生,連鴛鴦都嫉妒啊……”
司空竹怔在那裡,鴛鴦妒……他和玦兒中了鴛鴦妒?……
可是……
“沒有別的解法麼?”司空竹望著洛桑緋紅的臉頰,還是選擇了尊重。
他沒辦法為了就玦兒,就把他硬是一生束縛在身邊——
好個陰毒的厲王,居然想出這種下三濫的招數。
“有,待君花。”洛非修一邊說著一邊向屋裡走去,儘管決定了放手,但他的心裡依舊不好受,眼眶空空,淚水全無。
“什麼……”司空竹一震,僵在了那裡。
世上最後一株待君花,當年已經被玦兒用了……
難道,天意如此?
“唉,你不必為難……桑兒他,心裡一直只有你的。怕你知道他的心意,不願再理他,就一直藏著掖著不敢說出來。”
司空竹如遭雷擊,腦子一片空白——
桑兒,心裡一直只有你的……
這是什麼意思??!!!
他,也喜歡我???
……
自己一直躲了又躲,居然是這樣的事實???……
天哪……
說完這幾句,洛非修進了屋子關上門,和衣而臥,心裡五味雜陳。
“去城郊的妄山吧,那裡有一處硫磺溫泉,對你們解毒有好處。首次交|合至少三個時辰,以後至少每旬一次……快去吧,要不等你毒至攻心,桑兒也就有危險了。”
話音剛落,司空竹就抱著洛桑運功離開了,心口一陣氣血翻騰,噴出一口血霧,竟然因為過分喜悅導致毒素蔓延加快。
“我真是……”司空竹停下步伐喘著氣,暫時整理著了體內經脈中胡亂遊走的真氣,偷偷看了一眼洛桑,暗自惱著自己,為什麼每次在你這裡,我就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了……笨的要死啊。
居然沒有看出來你的意思……
那些擁抱撒嬌和親吻,還有款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