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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冷風劃過,我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宇文濯雙眸一眯,抬起手一掌將房門“哐當”關上,危險地逼近我。

於是,關起來的房門有了下面的這一幕。

——“我要上了哦!”

“可不可以不要?”

“當然不行!你別動,可能會有點兒疼!”

“我知道,可是——啊——這叫有點兒?”

“乖,我會溫柔一點的!”

“唔——你,你這叫溫柔?嗯——疼——”

舉著醫用棉的手停了下來,宇文濯咬牙切齒:“白斐然!你能不能不要發出這種意義不明的聲音?是想本殿下將你就地正法嗎?”

“你以為我願意啊!”忍不住給了身後的人一個白眼,“我都說了,上藥這種事讓軍醫來就行了。”

“你喜歡赤身裸體,讓那群牙齒快掉光的死老頭參觀?”宇文濯不屑的冷哼。

我不禁覺得好笑:“我不記得軍醫們的年紀又那麼大吧!”況且上藥和參觀有本質上的區別的吧!

“你研究得挺清楚的嘛!”宇文濯拿藥棉戳了戳我的傷口。

“嘶——”我蹙了眉,“疼!”

“現在知道疼了?”宇文濯諷刺的笑,“和令尊對戰的時候不是挺英雄的嗎?武功那麼差還想著同歸於盡呢!”

“什麼令尊?我爹死了!”我就知道宇文濯是找了名目要嘲笑我。

“那戰場上那個算是——”

“我當他死了!”我咬了咬下唇,道,“孃親生我和亦然時他在哪?我和亦然牙牙學語時他在哪?一天天長大他在哪?生病時他在哪?孃親夜裡偷偷流淚想他時他在哪?”

“斐——”

“他在煙花叢中流連、遊戲人間!他把天上地下玩了個盡興,甚至是戰場上幾十萬的生靈都當了兒戲!甚至分不清亦然和我誰是誰!他……”

一雙手將我抱緊了揉進懷裡,阻下了剩餘的話,容下了一切的委屈和不甘。

低頭親了親我的額角,宇文濯對著視窗說道:“閣下聽明白了?”

一道銀光自窗外閃過,猶如一顆流星,白翼風有些低沉的聲音傳來:“照顧好他!”

照顧好他?

我“切”了一聲:“他憑什麼這麼說?”

“我想想……”宇文濯頭靠著我的肩做沉思狀,“憑他臉皮厚?”

側過頭,瞪眼看他。

“眼睛都紅了!”宇文濯輕聲一笑,掰過我的身子,往床上一壓,人就覆了上來。

雙手壓在我的肩上,牢牢固定。低頭,蜻蜓點水般親了親我的眉眼、鼻尖、唇角。

我伸手,覆上宇文濯的腦後,壓下,唇與唇相碰,討一個結結實實的吻。唇齒交融、逐戲,深深淺淺的觸碰著彼此的呼吸與靈魂。

而後輕輕喟嘆了口氣,饜足的舔舔唇角。收回了手,準備閉眼入眠。

“不要每次撩撥完就兀自睡覺!”宇文濯在我臉上不輕不重的啃了一口,“把本殿下憋壞了,誰負責你下半生的‘性’福?”

我對著他已有所指的笑:“放心,你下半生的‘性’福我倒是可以負責!”

宇文濯挑眉,似乎在挑剔我越來越大的膽量。

“某人上戰場之前問過我一句話!”宇文濯危險的眯著眼笑,“怎麼,不想聽答案?”

——宇文濯,你還要我嗎?

那句話在心中無限放大的迴盪起來,一遍又一遍。手沒來由的一抖,抓過被子,準備藏了當鴕鳥。

宇文濯眼疾手快的先我一步將被子擱在一邊,故意在我耳旁吹了口氣,十分不正經道:“我怎麼會不要你呢?現在就要!”

臉皮始終不如宇文濯厚的紅了起來,引來宇文濯不客氣的笑聲。

“嗯?說過的話不算數?不敢了?”宇文濯繼續往我耳旁吹氣,一陣蘇蘇麻麻的感覺。

我捂著耳朵往旁邊一躲,吶吶的開口道:“等……等我的傷和你的病好了。再……”

“嗤——”宇文濯笑著拉過被子將我和他蓋好,摟著上身還裸露的我,熄燈,得逞地說了句,“一言為定!”

聽到這句話,我立即悔得腸子都青了。宇文濯現在哪有力氣將我就地正法啊!分明是等著我乖乖定時間嘛!

“別胡思亂想了!睡吧!”宇文濯在我額頭上輕輕一吻,閉了眼。

在宇文濯懷裡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安了心的鬆了口氣:能回到這個懷抱,真好!至於做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