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陽紫陌似乎努力集中精神,看他的眼睛卻是越發渙散,兩片嘴唇已經抖得不成樣子。
宇文晟閔心疼的摟著他連連說:“沒事兒,沒有血,你和孩子都好好的,別怕。”
說著依舊緊摟著他,一手在他身上輕輕拍著,直到他睡的安穩了,宇文晟閔才將貼身伺候他的流珠叫來問了個明白。
流珠對這事兒也直納悶,華陽紫陌這些天除了特別貪睡以外,並沒有什麼異常,夏御醫開的保胎藥一天兩服,按時按點的吃著,照理說不應有事。怎麼只是泡了個澡,下身的血就跟泉湧似得,人也疼得沒了形?流珠把心裡的疑惑都向宇文晟閔稟明,期盼著他能有個好的方法。誰知,宇文晟閔沉思了片刻後,撂下句,“好好伺候你家主子”,急匆匆地走了。
宇文晟閔站在院裡遲疑了片刻,將華陽遙川叫到旁邊的一間小包廈裡,吩咐他偷偷從外面找個可信的大夫進來瞧瞧。華陽遙川會意,腳不沾地的忙活去了。宇文晟閔又命人將夏御醫傳來問道:“你給娘娘切脈如何?怎麼好好的又差點小產呢?”
“回皇上,”夏御醫立在一旁,恭恭敬敬的回道:“奴才切得娘娘脈象虛浮遲緩,想是體虛。奴才已經對症開了方子,命人去太醫院抓藥,先請娘娘照著方子喝幾服試試。這幾天娘娘需靜養,不宜挪用,奴才就在這兒候著。”
“嗯,如此甚好。只是朕來時聽說榮貴妃身子有恙,點名讓你去診治,你先回宮去看看吧。”
夏恩聽後身子微不可查的顫了一下,忙告退了。宇文晟閔看著他疾步如飛的離去,眼神瞬間凌厲起來,指甲深深地摳進肉裡。
不多時,華陽遙川便親自帶來了一位老大夫,他細細的為華陽紫陌診完脈,捻著鬍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