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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淚人兒,為了避免多生是非,所以他趕忙逃到花園來,沒想到竟會碰巧遇到他們。

關紹燻將方才在大廳發生的事,一句不漏地重述了一遍……關紹雲聽完,忍俊不住地大笑起來,「二哥,你可真毒,竟然落井下石!」

關紹風不屑地道:「哼!誰教路心柔這麼令我討厭。」

「不過,大哥搞出這出戏,可能不好收場。」關紹雲擔心道。

「那是他自作自受。」關紹風可是一點都不想同情他,「當初我提醒過他了,他可得自行承擔後果了。」

※ ※ ※ ※ ※ ※ ※

「討厭!紹,你的名字比阿堯的還難寫!」宮月雪趴在桌上,手中拿著毛筆,邊寫邊抱怨。「怎麼筆畫這麼。你阿爹一定是要苦毒你,所以才故意把你的名字取得這麼難寫!」

已經聽他抱怨了一整晚的關紹巖,絲毫無動於衷,依然認真地督促他練習。

「月雪,不能趴在桌上寫字,要坐挺、毛筆握好。來,再重新寫一次『關』這個字……不對、不對,門裡面寫的什麼,乖,再寫一次。」

這夜他們投宿在小鎮的客棧裡,當宮月雪問他牆上的字畫寫些什麼時,關紹巖突然想到還沒教他寫自己的名字,所以一用完晚膳,他就請小二備好毛筆與白紙,開始教宮月雪。

「不對、不對,月雪,你跟著我再寫一次。」關紹巖起身坐到他身旁,一筆一畫地重頭教起。

並不是宮月雪特別笨,也不是他不肯認真學,而是他先天就對文字有學習上的障礙,所以他要學寫字更是比常人加倍困難。瞭解到這點的關紹巖卻一點也不肯放鬆,他並不要他學其它字,只要他知道自己的名字怎麼寫,這樣他就心滿意足了。

但是,任何人學相同的事情學久了當然會產生倦怠感,尤其是老學不會時,這種挫敗的感覺會更是強烈。所以想當然爾,當宮月雪重複寫了很多次,而得到的總是:不能、不對、再寫一次的評語時,他當然發飈了。

於是當關紹巖要他跟著他再寫一次時,他終於無法忍耐了!

「我不要寫了啦!」他氣得撕掉白紙,將毛筆用力丟出窗外,跑回床上哭了起來。

「我好笨,我學不會啦!我不要學了!」

見他哭得如此傷心,關紹巖很不忍。他走到床邊把宮月雪抱起來,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宮月雪緊緊摟住他的脖子,放聲大哭。

「別哭了,是我不好、我不對,我們不要寫了,嗯?」關紹巖吻去他滿是委屈的淚水,安撫著他。

他哽咽地說道:「我好笨……連……你的名字都……不會寫……」

「你一點都不笨,你那麼認真學,我已經很高興了。」

「真的?」

看著雙眼紅通通的宮月雪,關紹巖相當捨不得。「真的,別哭了,嗯?」

宮月雪點點頭,撒嬌地用額頭去摩擦關紹巖的下巴。關紹巖抬起宮月雪的下顎低頭吻住他,「我好愛你。」

「我也好愛你……」宮月雪抱緊他,低聲說著自己對他的情意。

「我很想知道當初鳳堯教你寫他的名字教了多久。」

正當宮月雪要入睡時,聽到關紹巖的疑問,他挪挪自己的身子,讓自己更挨近關紹巖。

「我記不太清楚了,好象是三個多月吧。」

「那不就平均一個月教一個字?」

宮月雪搖頭道:「他的『鳳』我學好久,整整學快兩個月才會寫。」

「他真有耐心。」除去情敵這個身份,關紹巖對宮鳳堯倒也挺欽佩的。

宮月雪嘟著嘴,不悅道:「你都不曉得他的教法有多恐怖。每天天還沒亮就叫我起來寫字,一寫就是一整天,寫到我還會做惡夢夢到他逼著要我寫他的名字。還是你好,沒他那麼嚴厲。」

關紹巖聞言立時笑了起來,「但你學會寫他的名字了,不是嗎?可見他的教法挺有效的。」

「紹!你不會想學他吧?」宮月雪總覺得關紹巖好象很想效法官鳳堯的樣子,「告訴你喔,如果你敢那樣對我的話,我就立刻回大漠,不跟你在一起了。」

「你敢。」關紹巖故作生氣的模樣,「如果你敢從我身邊跑走,小心我打你屁股。」他還故意作勢舉起手。

「不要啦!」宮月雪一驚跳下床,跑到小桌旁躲著他。

關紹巖從床上坐起,對他招招手。「過來,月雪。」

「才不要哩!」宮月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