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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息吧。”左賢王站起身,伸手拉著文烈走到屏風後。在文烈冰冷的目光和僵硬的身體的暗示下,左賢王很是識相地出去了。

文烈扶著木桶的邊沿站穩身體,面前熱水的誘惑很大,而且,自己的後穴還需要清理,沒想太多就坐了進去。想到剛剛發生的事,文烈止不住地沮喪,雖然不是姑娘家被別人強了一次沒必要要死要活,但是內心對趙禮嘉充滿歉疚。深深吸了口氣,回憶起整個事情,議和之事告吹,自己被軟禁?可以逃啊,誰會乖乖待著任人宰割?還有,不知道左賢王是否真的偷襲。幸好自己走之前已經交代清楚,軍中還有幾位副將。在大腦裡梳理一遍後,文烈暫時忘記眼前發生的事,手指顫巍巍地伸向花穴,以前都是趙禮嘉跑前跑後溫柔給他清理,他除了趴著臉紅地要滴血之外還悶聲喊痛,想到那個只為他展開過笑顏,皺過鼻子,吃過醋的人,眼眶澀澀的,呼吸都帶著水汽。儘量平復好心情,手指漸漸深入,粘溼的液體順著腸道順流直下,湧進去的熱水燙灼著脆弱的內壁,文烈驚叫了一聲,立馬閉上了嘴。花穴劇烈收縮絞住進入的手指,文烈硬著頭皮繼續掰開緊縮的菊口,不清理乾淨會發燒的,要想離開這兒,只能靠自己。折騰了大半個下午,臨近夏日的白晝很長,陽光沒有推下去的意思,文烈的肚子卻叫了起來,中午的飯根本沒有吃,自己還被逼進行了一場劇烈活動。在泡熱水澡時些微的頭暈現在更變本加厲。

“文將軍,這是晚膳。左賢王交代您以後的起居飲食由奴婢照顧。”一個水靈的丫頭恭恭敬敬地出現在他面前。文烈不由地想,都說匈奴人矮小貌不驚人,怎麼這兒的丫頭活脫脫像是江南的水土養出來的?再想到那個外表俊美內心陰暗的左賢王,文烈臉色驟變。

“那好,你先退下,沒我的命令不準進來。”

“是。”

不能小瞧,梓優家的小丫鬟還毒害皇上呢,指不定這個又是什麼藏龍臥虎的角色。文烈想歸想,手還是伸向桌上精緻的菜餚。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嚼著口中的飯菜,文烈平靜了很多。

等到軍中遭到匈奴的偷襲時,眾將士更是沉不住氣了。當日沒來得及打完的仗在夜色的掩映下激烈地開場。有一點,左賢王並不是在文烈昏迷的時候去偷襲的!明明可以拿文烈當人質,屬下不解左賢王此番的手段,有人上前直接表示異議。左賢王也沒有生氣,只淡淡一句:“這一次,換種打法。”

暗流洶湧的夜晚終是不能平靜的。文烈側躺在精緻的雕花大床上,輾轉難眠。

回到京城的趙禮嘉更是沒來由地心頭一緊,回京後匆匆前往皇宮面聖。這是趙牧遠的命令,本來趙禮嘉也有意讓丞相和皇帝知道文烈的情況。在御書房的門口恰遇到林梓優,點頭之後,一同進了門。

“皇叔,情況怎麼樣?”

“很意外的順利。”

“哦?怎麼個意外法?”趙牧遠挑眉,和趙禮嘉如出一轍的小動作,林梓優在一旁看著彆扭地兩個人很想笑。

“左賢王似乎是在讓著我們,我想他的目標不在土地而是其他什麼。”趙禮嘉找不出合適語言來形容戰場上看到的左賢王的眼神。

在場的三人都沉默了,匈奴的目的就是要一片屬於自己的水草豐美的土地,目的轉變這太不合情理。

談話就這樣擱到了進行不下去的邊緣,林梓優“咳”了一聲:“那裡六王爺可否有數?”

趙禮嘉抿抿嘴,不是很肯定地吐出一個人名:“文烈。”

其餘兩人有點傻眼,也知道怎麼再問。

“皇叔,要不要朕再找個理由讓你回北疆?”冷不丁地,趙牧遠憋出這麼一句話。

林梓優都沒來得及用眼神制止。

“不用,文烈不能忍受人兩次挑戰他的底線,我也不會例外。”趙禮嘉在私底下和趙牧遠的對話裡都是用“我”。

“皇上,臣還有事,先行退下了,六王爺如果沒事的話可否借一步說話。”這兩個人還是不要獨處的為好,倒不是怕趙禮嘉亂來,而是趙牧遠比較容易胡來,萬一又編一個什麼稀奇古怪的理由把趙禮嘉送到南疆就難辦了。林梓優真是要精疲力竭了,說句話做個動作要為所有人考慮。

“六王爺,這左賢王歷來就是個捉摸不定的主。”言下之意,會不會是你多想了。

“他看文烈的眼神不對,是一種狼似的狡黠,而不是兩軍對壘一心想置對方於死地的狠勁。很反常……”

話很少的趙禮嘉只有在說道文烈時才會不知不覺說多,林梓優溫柔地想,有個讓他牽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