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是他親自帶出來的,哪裡還不明白楊邦傑的意思,都轟然笑道,「如此甚好!」
餘智已領人埋伏於城頭與通往西驁的要道上,等到入夜之後,果然見到幾個可疑的身影,夜縋而出,直奔西驁營地。過得子時,那些身影遲疑徘徊了半晌,又用勾子攀上城頭。值夜的人早已換上楊邦傑的親兵,都知道要假意放行,故作瞌睡的樣子,任他們往來通行。
細作們無驚無險地回到營地,湊到一塊商議,只覺得納悶,怎麼還不見蜀國軍隊。商議了半天,決意摸黑往將軍帳看探。帳內是一片漆黑,卻聽得呻吟喘息之聲不絕,小星不住地呼喊說道,「啊……將軍……饒過小星一回吧……」
又聽是楊邦傑的聲音,一邊幹那事一邊笑道,「不行!你這騷貨,說要討饒,底下怎麼夾得那麼緊?」
小星聽起來是承受不住,喘得更厲害了,「啊啊……將軍……將軍不是要……夜襲西驁嗎?」
「不急於一時,看我先料理了你……」
「小星受不了了……啊……將軍……」那小星又呻吟起來,清鈴般的聲音帶著幾許的柔媚,語氣哀楚動人。
「子信……你太誘人了……」
那小星似乎被幹得極舒服,竟低低哭了起來,「啊……將軍……不該為了小星誤事……別一直頂啊……啊……」
楊邦傑的聲音愈發得意,淫邪地笑道,「你這樣子不是挺爽的嗎?瞧你那腰扭成這樣,還真夠浪的。」
細作們都聽得直搖頭嘆息,暗道,「怪不得行伍裡都說,將軍帳中來了個男狐狸精,竟然連襲敵這等大事,都被當作兒戲一般。」
幾個在帳外聽著,自己都給這兩人弄得面紅耳赤,知道這他們一時半會兒不會完事。待要出城傳遞訊息,守城的這時反倒警醒得很,細作們一時找不到間隙,眼睜睜地看時間過去。大軍沒半點動靜,竟到這樣磨耗到了清晨!
行伍間又有了新的耳語,「那個男狐狸精肯定是西驁派來的,將軍這等清明的人物,居然給他纏得一夜不曾下榻,連夜襲都忘了!」
另一個壓低了聲量說道,「我聽說,忠武將軍知道了這事,氣得不得了,跑去找宣威將軍理論,不想他們竟因此鬧翻。忠武將軍把底下的部隊,全都帶到城東,把城西全都留給宣威將軍,兩人不說話呢!」
幾個人都嘆息說道,「臨陣前鬧成這樣,還怎麼打仗啊?」又暗暗慶幸,「幸虧西驁狗今日沒有動靜,不然怕是要糟糕。」
西驁大軍原以為蜀軍要夜襲,都披甲持戈等著,不想竟是空等,反被弄得精神萎靡,自然是沒有力氣出擊。到了下午,蜀軍竟不緊守城池,反而開啟城門突擊,由李淳領著,全用騎兵,以快打快。西驁士兵只好持戈應戰,鬧騰了半日也戰不出個結果,那隊騎兵也不戀戰,輕巧地撤回城中。
那些細作見這事頭,深怕蜀軍打算夜襲,夜裡又摸到楊邦傑的帳外頭,只聽他與小星調笑歡好的淫聲浪語依然,行伍間怨聲不絕,都說,「這算是在打仗嗎?光是聽那浪聲就夠了!」
「將軍傳令說了,要大傢伙好生歇息,明早抗敵。」
「這哪裡是為了抗敵?怕是又流連在那男狐狸精的懷裡吧?」
那細作暗道今夜無事,連忙趕去傳遞訊息。等他回來,眾人也都安睡了,正當他將睡未睡之際,就聽隊上弟兄說道,「快點起來!你在這邊磨蹭什麼?遊騎將軍召咱們過去呢!」細作們只得跟著隊伍前行。
就見譚越找了一塊距離營地稍遠空地,召集了好幾百名原本在寧遠將軍賴威手下計程車卒。譚越讓士兵們緊貼著,對著行伍講話,「眾弟兄,近日裡我聽得好些耳語,少不得要和你們講講。」
「你們原在賴將軍底下,不曉得我們楊將軍的個性,所以有了些誤會。楊將軍向來沉著穩重、待人寬和,只因日前家裡出了點事,心頭煩悶,這才會在一些事上,有點……呃……總之你們體恤一下,楊將軍也不會因為那個什麼,就真的誤事。」
「縱使將軍身邊多了那位,他也是和大傢伙一同飲食起居,臨陣時也是身先士卒。人家既沒攔著你們找營妓洩火,你們也就別去介意人家夜裡要幹嘛……」
就聽譚越開始長篇大論的說起楊邦傑的好處,一開講就是兩個時辰。眾人本來還聽著,到後來全都受不了,心道,「這位是怎麼回事?全天下竟有這麼多話可以講?他都不需要喝點水嗎?」
「三更半夜不讓人睡覺,在這邊聽訓到底是哪招?」
就在譚越召集可疑人物訓話之時,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