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最終戰役大勝,也就讓所有人閉嘴了不是?」
「孟軒倒是看得通透。」鄭以誠嘆道,「我只道議和有助大局,不想竟牽動朝中勢力。」
「子信,這事皇上沒有遣使責備,就是沒事,休要再提。」楊邦傑說畢,強勢地吻上了鄭以誠,舌尖迫切地探入,有些粗魯地滑過熱切的口腔,唇瓣熾烈地吸吮著,像是要吸盡心頭的煩悶。
鄭以誠被吻得快要無法喘息,雙頰染上薄薄的紅雲,唇色紅潤欲滴,他退了兩步,低低喊了聲,「孟軒……」
楊邦傑不給他逃避的空間,捧著他的臉,又細細吻了起來,指尖沿著鄭以誠的頸側滑移,順勢解下領口的暗釦,輕聲說道,「別苦著一張臉,感覺好像是憋太久沒洩過似的。」
鄭以誠按住那雙已經探入自己底衣的手,紅著臉說道,「光天化日的,你想幹什麼?」
楊邦傑輕輕舔過鄭以誠的耳廓,雙手對準乳尖的位置肆意挑弄,柔聲說道,「自然是想和你完成昨晚未竟之事呀!」
「這樣不好,士卒們都聽著……」鄭以誠還想掙扎,楊邦傑哪由得他,三步並兩步就把人抱到床上。
「你道夜裡他們就沒聽過?」楊邦傑說著便脫去鄭以誠腿上的黑色長靴,鬆開他的綁腿和腰帶,將褲子連同褻褲一併扯下,只留琉璃藍的外袍凌亂地罩在他身上,笑道,「這樣可好?」
鄭以誠一雙白晰的大腿全露了出來,下半身空蕩蕩的,反倒比平常兩人裸裎相對時還覺得猥褻,他忍不住嗔道,「原來你也是個急色鬼,沒事愛折騰這些衣衫。」
「我是怕你光天化日覺得害臊,要不這樣。」楊邦傑將他外袍下緣撩到一旁,鬆鬆綁了個結,又讓鄭以誠趴跪著,粉嫩的渾圓的雙臀與早就半挺充血的性器,頓時暴露在冷空氣中。
這個姿勢讓鄭以誠羞愧得漲紅了臉,偏偏楊邦傑搓揉著臀瓣、舔弄著穴口的滋味,舒服得讓他不住地喘息著。一手在抹取香膏開拓幽徑的同時,另一手還有餘裕握住了他下身的玉勢,來回套弄。
前後同時傳來的快感,瞬時點燃鄭以誠的慾火,情慾的熱流匯聚到下半身,而酥麻的舒泰快感催化起全身的細胞。惽廸溢位的淫水如銀絲般滴垂而下,身後粉色的小口,像是急需吸取愛液般吞吐著。
一開始鄭以誠還矜持著不肯動作,隨著楊邦傑套弄的速度,他忍不住擺動著腰臀,雙眼含羞帶媚似乎含著一汪水,輕聲說道,「啊……孟軒……快進來……」
「啊……」楊邦傑早就褪去褲子,巴不得這麼一聲。他舉起下身碩大紅腫的兇器直頂而入,頓時感到一股強大的吸力,舒服得讓他發出低低的呻吟。他真切地感受到腸壁熾熱的溫度,秘徑狹窄溼熱,將兩人接合處緊密無間地裹住,傳來無比的愉悅。楊邦傑低低喘息著,等鄭以誠適應自己的進入,這才輕輕地抽送起來。
鄭以誠只覺得全身像著火般,接合處傳來的歡愉還不能填滿欲求,他還渴望著更強烈的刺激,下身不住扭擺迎合,隨著律動來回,即使夾得緊緊仍覺得不足,他拋卻了羞澀不斷索求著,「孟軒……碰我……再快些……」
「子信……你知道嗎?我就愛你……在床上這浪蕩的樣子……」楊邦傑伸手探入他褻衣裡,搓弄著那胸前挺立的果實。加重了抽送的力道,在那溼熱溫潤的甬道中,找尋最敏感的那個點,「其實……你也愛幹這檔子事……何苦平日裡衿持得跟什麼似的……」
受到刺激,鄭以誠扭擺得更為劇烈,腸腔幾乎痙攣般地收縮著,他只是斷斷續續地說道,「啊……孟軒……我哪是愛幹這檔子事……」還沒說完,他只覺下身湧進汩汩熱流,楊邦傑竟是射在他體內了。
楊邦傑仍是動作,用那依舊硬挺的下身摩擦著前列腺,伸手套弄起鄭以誠的分身。前後同時的挑逗,帶來幾乎要滅頂的快樂,幾度令人暈眩的刺激,讓鄭以誠不自覺地抓緊被單,發出一串顫抖的呻吟,下身再也難以剋制,噴發出一道濁白的體液。
楊邦傑這才戀戀不捨地抽離,精液從粉紅色的小口順勢流出,又透露出幾許淫靡的氣息,他連忙喚人取熱水過來。親兵聽聞帳中動靜時,早就備妥在外,楊邦傑只一聲吩咐,親兵還問道,「要不要端近帳內?」
鄭以誠看熱水竟是現成的,忍不住紅了臉道,「夜裡可沒這種服務。」
楊邦傑接過水盆,幫鄭以誠清洗時還笑道,「這樣不是也挺省事嗎?改天不妨再多來個幾次。」
就聽帳外傳來譚越的聲音,「將軍,千萬別這樣!我在外頭等了快一炷香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