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道:“待我把你裡頭的毒藥洗淨了,咱們好好雲雨一場,我保證你這輩子再也捨不得殺我。”
樓牧將那人洗盡擦乾,重新又抱回床上。
那人仰面躺著,白皙的雙頰泛起淺淺的粉紅,也不知道是熱水浸泡太久,還是心覺羞恥的緣故。
無論如何,都是十分的柔美。
“你真是生得比女子還好看。”樓牧忍不住讚歎一聲。
那人似乎異常惱怒樓牧將他比作女人,咬牙切齒道:“你才生得像女子。”
樓牧見他非常介懷自己男子女相一事,便拉起他的手張口胡謅道:“得了得了。你孔武有力,氣宇軒昂,這樣總成了吧?”
那人卻眉頭猛地一蹙。樓牧低頭一瞧,才發覺那人手上先前接脈的傷口正滲出絲絲血來。
樓牧想了一想,吩咐人送來金創藥和白布,親自替他把四肢上的傷口都細細包紮了。
包紮完後樓牧抬頭去看那人。
他正垂眼怔怔看著樓牧扶在自己傷口邊上的手指,瞳眸被濃密的睫毛遮住,也不知道底下究竟是什麼神情。
睫毛上還沾著先前洗澡時留下的晶瑩水珠。水珠顫動,在燭影搖紅之下閃著莫名撩人的璀璨光彩。
樓牧心神大動,忍不住低頭,湊唇吮住他卷長的睫毛。
那人渾身一顫,咒罵道:“滾開。”
樓牧見他這副模樣,不似第一回般鎮定,便知他的確已經黔驢技窮,毫無反抗之能,更是壯了色膽,一隻手取了潤滑的膏藥又伸入他的後庭,另一隻手輕輕按住他的頭,一路肆無忌憚地狂吻下去。
樓牧原本以為那人會繼續辱罵不休,不料那人自知這一場羞辱避無可避,竟然也不再出聲,閉眼直挺挺躺在那裡,任由樓牧親吻挑弄,一副“你爽快你的,我休息我的”的模樣。
樓牧被他這種境遇下還能精心養傷的姿態搞得又好氣又好笑,伸手捏住那人軟綿綿的陽具,壞笑道:“良辰美景,現在可不是它該睡覺的時候呀。”
那人置若罔聞,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樓牧向來好強,又是自恃風月場中的老手。此刻被那人忽視,頓時存了非要挑起那人情慾的念頭,因此哼道:“我看你能清心寡慾撐多久?”言罷他便俯身,咬住那人耳垂挑逗。
挑逗良久,那人也沒有什麼反應。
樓牧不洩氣,又伸舌在那人胸口殷紅的兩點上徘徊流連。
徘徊流連得口乾舌燥,那人軟綿綿的陽具還是沒有什麼反應。
樓牧累壞了,趴在那人身上,往他頭頸裡蹭了蹭,埋怨道:“難不成你天生不舉麼?”
恰好鼻尖蹭上那人的喉結,那人渾身一震,猛地睜開眼睛來。
樓牧心思轉得飛快,側頭又用舌尖在那人喉結上連打了好幾個圈,大笑道:“原來是這裡,害我找半天。”
那人被樓牧撩撥敏感之處,雙眸春水瀅漾,雙頰紅暈染開。
樓牧見他情慾已起,一邊繼續在那人喉結上挑逗,一邊撐開那人雙腿,準備進去。
進去之前他伸手,彈了彈那人昂起頭來的身下之物,一本正經稱讚道:“還是現在這個樣子好看。”
不料那人顯然是缺乏經驗,經不起樓牧如此挑逗,竟然一下子就射了出來。
樓牧一楞,抬頭去看那人,驚愕道:“你這是第一次?”
那人死死抿住唇,滿臉惱怒,正用殺人一般的眼光瞪著樓牧。可他天生面相極為柔美,這番表情做出來,只讓樓牧感受到一種別有情趣的青澀羞憤。
樓牧好半天才回過神,有些不信地伸出一根手指,再一次探了探那人後庭裡先前碰到的傷口,搖頭道:“明明不是第一次嘛。”
那人也不接樓牧地話,只依舊瞪著他,眼中殺氣越來越重。
樓牧迎著殺氣無謂笑了笑,將他修長的雙腿擱上自己的肩頭,道:“無論你是不是第一次,看在我賣力讓你爽快的份上,現在也該輪到我爽快了吧?”
雪花飄,夜風吹,正是好事將成之際,窗外有人急急而來。
聽聲音,那是相當的不善。
樓牧只聽值夜的沙辰在門外攔道:「高公子請留步,此乃樓外樓禁地,外人不得擅自闖入。」
樓牧低頭看了身下那人一眼,那人一雙桃花眸裡滿滿還是殺氣。樓牧哄道:「你看,我都讓你來了禁地,可見我並沒把你當外人。」
話才說完外頭的高公子重重哼了一聲,朝沙辰應道:「我管你金地還是銀地。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