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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翹覺得渾身燥熱,不是情話勝似情話,連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要再度發出呻吟,不由抱緊了他,輕輕喚了聲“阿如”。

“你還受得住嗎?”

沈如眼眸深深,又是一個吻落下,引得他再度呻吟連連。

這一夜,不知幾人能入睡。

☆、第九章 疏離(1)

如果說那一夜的媚藥在冥冥之中改變了沈如與連翹之間的關係,那麼第二日起後的生分便也是情理之中,畢竟在那之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丞相府的氛圍因了那兩人變得日漸奇怪:

白日裡,沈如忙於公事埋首在書房鮮少出門,偶有訪客也是恭恭敬敬地在房裡見面說話,而連翹似乎比以前還要忙碌地奔波於酒樓與大戶人家之間,每日也是很晚才會回府,兩個人似乎都在很有意識地避開彼此。

有時在服侍連翹睡下時,杳娘張張嘴想著要說什麼,可在看清他淡漠的表情時又硬生生地癟下就在嘴邊的話。兩位主子的事情,或許也只有兩位主子自己才能給出答案,做下人的即便心中已有答案也說不出口。

那夜的媚藥在第二日來拜訪的李勳隆口中成了遭奸人受害,無意也連累了王公子,故此來道歉謝罪。同時送來的還有五十餘壇尚未開壇的胭脂醉,以及一個模樣不過十一二歲的女娃兒。

李勳隆說女娃兒身家清白,還是個雛兒,故此送來給他當作貼身丫頭,如果願意也可收入房中當作通房丫頭伺候著。

護國公的好意連翹即便再不願意也得在面上笑笑接受,只是這個娃兒決然不能收進房中當通房丫頭。於是這幾日,那娃兒都是跟著杳娘在花間做事。人既然已經跟了他,那他是讓這娃兒做丫頭還是做雛妓,那位大人也是管不了了的。

那女娃兒跟著杳娘忙了幾日,卻也是一有空閒時間便往連翹身邊湊,小小年紀便已經有了不俗的倔脾氣。青竹不太待見她,有時也和念水一起攔她,卻還是時常讓她得了機會纏住連翹。

這一日,連翹終是受不住,攔下青竹的動作,開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寶珠。”

“寶珠是嗎,名字是你爹孃取的?”

“不是,寶珠有娘沒爹靠天生養,寶珠是大人在路邊撿來的野丫頭,現在大人要寶珠伺候公子,做公子身邊的人,寶珠就要好好跟著公子。”

連翹撫額:“做我身邊的人。這可不好玩。”他說話的時候用的正是王子年的輕佻態度,鳳眼裡帶著媚惑的色彩,手指似有若無地勾著唇線。

“寶珠……寶珠可以做公子的通房丫頭,可以……可以給公子生養孩子……”畢竟是個沒有多少定力的孩子,被連翹用那般紈絝子弟輕佻佻的模樣一勾,直直紅透了一張小臉,雙手也不知所措地揉捏著衣角。

連翹沒有說話,倒是他身後的念水嗤笑著擺擺手:“給他生養孩子?小娃兒,就你那小身板,這世上有誰會願意上你的床!”

的確是沒多少身板呢。

杳娘咬著唇忍笑。青竹仍是面無表情。念水一臉挑釁地盯著寶珠。

“我不需要你給我生養孩子。”連翹笑,“論女人,我樓裡的姑娘你也看見了的,姿容絕豔的不在少數,我為什麼不去找她們生養我的孩子而要你這麼一個小丫頭。”

寶珠一時說不出話,憋屈了半晌才冒出一句:“可是我比她們乾淨,她們都是被千萬人騎的骯髒的妓子!”

她的話倉皇出口,下一刻便被人迎面扇來一巴掌,小小的一張臉紅透了半邊,雙眼頓時奔出淚來:“你打我?”

那一巴掌打蒙的不僅是寶珠,就連青竹他們也被這一巴掌給驚愕到。

出手的人是連翹,狐媚的表情已然消失,連語氣也變得惡狠狠:“誰交你這句話的?誰告訴你她們都是被千萬人騎的骯髒的妓子的?如果沒有人沒有生活逼迫她們,你以為她們樂意靠皮肉生活嗎?你以為她們不希望找一戶好人家持家生子嗎?寶珠,你信不信,我也可以讓你變成妓子,而且還是樓裡最低等的妓子!”

“不可以!公子,你不可以這樣對寶珠,寶珠是大人帶來給公子的人!他們說,打狗還要看主人,你不能這樣做!”

“是嗎,你這條狗我是打定了!”

連翹驀地提高聲音:“杳娘,找火蛇過來,讓她好好調教一下這個野丫頭!一個月之後,我要看到一個可以讓千萬男人前仆後繼壓上去的雛妓!”

杳娘本來還想阻止,可是青竹的表情告訴她,什麼都不要管聽公子的就好。聽公子的就好,讓火蛇調教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