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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見到了許久未見的師傅。

薛螭立刻走上前去,向蕭行天和韓子安還有北靜王見過禮後,對著看到他就一直保持著笑容王巖之行了一個大禮:“薛螭見過師傅。”

本來蕭行天看到薛螭過來打招呼還小高興了一下,咦,今天小螭(……)這麼主動,看來他對自己不像以前那麼冷淡了(想太多了……),韓子安則認為薛螭這主動是對著自己的,正擺出一副哥倆好的樣子準備套套近乎,可他伸出的手沒搭到薛螭的肩上反而落了個空,然後就只見薛螭都不等他們回應,已經一臉喜色的轉過頭向據說與皇帝曾經在戰場上出生入死的那位王先生行禮,並口稱師傅。

“螭兒,許久不見,你倒是長大不少。”王巖之笑的甚是慈愛的說,王巖之對這個從小看到大的孩子還是很有感情的,他沒有孩子,他對薛螭一向也是當兒子看的。“師傅這段時間可好?”薛螭行完禮後關心的問王巖之,因為他看到一向瀟灑的師傅現如今已經雙鬢斑白。不過臉倒還是很年輕的樣子,如果忽視頭髮,也沒人能認王巖之已經四十多歲了。不過那頭髮真的讓王巖之顯得滄桑了不少,這些在薛螭眼中自然是,這些時間發生了什麼事兒嗎,為何只是兩年多沒見師傅就老了不少。

王巖之淡淡笑了笑:“沒什麼,師傅好的很,倒是你小子能立功當將軍也不算有損我的威名。”雖然王巖之這麼說,但薛螭畢竟也是有些經歷的人如何聽不出他前半句裡的落寞與無奈,但是薛螭也沒想讓師傅當著這些人的面說,於是也順勢把話題岔開,做出有點兒傻笑的樣子:“哪裡,那是師傅您教的好。”“快別傻笑了,都是將軍了,還這樣子讓人笑話。”王巖之拿手點了點薛螭的頭,慈愛的說。

蕭行天看著王巖之和薛螭甚是溫馨的相認敘舊場景深覺無比刺眼,立刻和身邊有同樣想法的韓子安上前打斷。“小螭和王先生認識 ?”蕭行天一臉好奇地問。這咋又成小螭了,這麼肉麻噁心的稱呼他是怎麼想起來的,薛螭看著一臉“純潔好奇,不懂就要問”的蕭行天,深刻感覺到他的胃在不停的抽搐。“是啊是啊,螭兒,你與王先生竟然是師徒?”韓子安也在一旁裝。

“榮王和小世子,在下與螭兒的確是師徒。”還沒等薛螭說什麼,王巖之便已笑著說道。“末將四歲便隨著師傅一道習武,如果沒有師傅,沒準兒末將此時就在家裡幫忙打理鋪子了。”薛螭的適應力一向很強,屬於自帶遮蔽系統的,有些稱呼過濾掉就好了嘛。

“怪不得小薛將軍小小年紀便有這一身好武藝,原來竟是師從王先生。”這是北靜王水溶,他是真的只在感慨這件事兒。“名師出高徒,果然不錯。”蕭行天笑道,如果他不是故意插到薛螭王巖之中間對著王巖之說這句話的話,他的誠意還是可以相信的。“榮王謬讚了,是螭兒天賦高又刻苦,能有今日,多靠他自己努力,我不過只是把他領進門而已。“王巖之謙虛的笑著說。韓子安也在一旁笑著說什麼螭兒還是多靠王先生栽培什麼的,雖然這話在稱讚王巖之,但卻一副和薛螭是自家人的態度說的。王巖之看著這兩人這做派,他是過來人,心內立刻了然,但是對自己這長得漂亮的徒弟起了擔心。

薛螭想跟王巖之說幾句,奈何蕭行天偏巧不巧的擋在兩人中間,蕭行天是榮王,薛螭也不好說“喂,你讓讓。”這樣的話,只能移了個步,對王巖之說:“家父對師傅也甚是掛念,而且徒兒家中還有一個小孩子也在學武,師傅若肯來指點一下也好。”薛螭說。不過他還沒等到王巖之的回答,便被從屋子裡其他想榮王北靜王行禮的人給擠到一邊而去了。

而接下來聽戲吃飯是在榮王府專門的戲樓上聽的,薛螭原本想和王巖之做一塊兒,師徒許久不見說會兒話,反正他對什麼戲文不感興趣,可偏偏兩人中間插了個韓子安,說什麼話都不方便。而且等到戲唱開之後,韓子安就不停的拉著薛螭說話,說什麼戲臺上唱戲的是如今京城有名的角兒,叫蔣玉涵,於是薛螭被轉移了注意力,他仔細盯著戲臺上的那個青衣看來看去都沒認出那站的是個男的。蕭行天看他盯著那蔣玉菡看,以為薛螭看上人家了,趁著滿屋子的人注意力都在戲上的時候,悄摸的走到薛螭身邊,有些酸不拉唧的說:“這蔣玉涵現在可是忠順王叔的心頭好,小螭可別看上人家到時和忠順王叔觸黴頭。”“什麼跟什麼啊,我只是覺得這臺上站的竟然是個男人,嗯,嗯?王……王爺你到這兒幹什麼?”薛螭順口說,什麼啊,他才不會看上男人,即使長得再柔媚,那也是個男人。不過他轉過頭看字向聲源,嚇了一跳,這人什麼時候到他身後的。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