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聽說過嗎?黑寡婦從來沒有解藥,所以……”李彌話音未完,張華已經臉色發黑的跌落屋頂。
眾人將張華收走,一陣忙碌,等到公孫策為展昭診斷出來,白玉堂著急的問道:“公孫先生……”
“白少俠莫急,展護衛沒有什麼事情。不過因為受了張華的一掌,估計內傷不輕……再加上暫時的氣血不暢,無法運功療傷,如果白少俠不是中了內功散的話,可以幫展護衛運功療傷應該很快的恢復的。但現在只要休養數天應該也無大礙了。我們大家現在不要去吵他,讓展護衛好好休息吧。”公孫策說道。
白玉堂聽到公孫策的保證,放心的點點頭;看也不看站在旁邊的李彌。李彌想叫住白玉堂,卻被公孫策擋在了門外。公孫策輕輕的搖搖頭,堅定的看著李彌;說道:“李姑娘,我想白少俠這會兒不會有心關心其他的事情了。如果你有什麼事情的話,還是等大家都平靜下來再做商議。”李彌無力的看著公孫策,默默的轉身離開了。
白玉堂走進房間就看到臉色蒼白的展昭躺在床上;想起剛才展昭的捨身相救,不自覺地握緊拳頭。聽到白玉堂的腳步聲,展昭睜開眼,看滿臉擔憂的白玉堂,勉強的說道:“玉堂,你沒事吧?”
白玉堂聽到展昭關切的叫自己玉堂,看著虛弱的躺在床上的人,心裡沒有任何的喜悅;說道:“我沒事。倒是貓兒你……”
展昭靜靜地看著白玉堂許久,才不自在的說道:“我……原想叫你避雨的,可是……等我開口時你和李姑娘已經……”
聽到展昭的話,白玉堂眼前一亮,急切的說道:“貓兒,我和李彌什麼事情也沒有。我……我絕不是有意輕薄於你;你可願意……”
“既然我們是朋友,我自然信你!”說完,展昭疲倦的重新合上雙眸,並不是想睡,只是單純的修養精神。
看著閉目養神的展昭,白玉堂奇怪的說道:“南俠的袖箭不是你的一絕嗎?剛才怎麼不用?”
聽到白玉堂的話,展昭無語的睜開眼;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將袖箭忘得一乾二淨。只知道當自己回過神時,自己已經到了他的身邊。
看著疲勞的展昭,白玉堂突然想起了上次得到的神奇藥丸;忙拿出了剩下的清心丸自己服下,果然不一會兒,白玉堂就感覺到自己的內力全恢復了。想起化淤丸的作用,白玉堂說道:“貓兒,我先幫你運功療傷。”展昭點點頭。白玉堂扶起他,自然的脫去他的上衣;發覺展昭又紅了臉頰。曖昧的在展昭的耳邊說道:“貓兒,我只是單純的要為你療傷,為什麼你要露出這樣讓人誤解的表情呢?”
“你……咳咳……”氣血的不調讓展昭劇烈的咳嗽起來。白玉堂忙輕輕撫拍展昭的背部,那充滿彈性的肌膚讓白玉堂愛不釋手。
等到展昭不咳了,白玉堂斂了心神,說道:“平心靜氣,我為你運功療傷。”展昭點點頭。兩個時辰以後,展昭體內的淤血都逼了出來;白玉堂才收了內力。拿出白色的藥丸,說道:“這是那老道說的治療內傷的良藥,希望它和清心丸一樣有效;你先服下。”服下藥丸的展昭昏昏沉沉的睡著了。看著展昭的睡臉,白玉堂咬牙切齒的說道:“李彌……”
李彌異常平靜的看著憤怒的白玉堂,說道:“五爺,不用我多做解釋,想必現在你也知道了;襄陽王請我們來並不是要對付包大人,而是要剷除你和展昭。襄陽王想借助包大人的民望,為他的謀反提供合理的籌碼。而沒有了你們,包大人就等於失去了左膀右臂;一個公孫策計謀再高,沒有了你們這兩大高手的幫助;只怕也是沒有用武之地。”
白玉堂問道:“李彌,你什麼時間給我下的藥?”
聽到白玉堂喊出自己的全名,李彌心裡一疼,說道:“在你擦頭的時候。可是,我原本是不想下毒的;但在我看到那樣的情境時,我只知道情願毀了你,也不要看著你為了別人而情傷……”
“這樣呀……”白玉堂溫存的看著她,嘴角勾起一絲冷酷的笑意;李彌不自覺地打了個冷顫,這是白玉堂想殺人的預警。果然聽到白玉堂說:“拿出你最擅長的招數吧,你應該記得當初我對你說的話。”
聽到白玉堂沒有感情的話,李彌漠然的伸開自己的拳頭,手上的丹蔻近乎紅得發黑:“為了一個展昭,值得你這樣?”
“值得!”
白玉堂果斷的話,徹底的傷了李彌的心;李彌說道:“江湖上都說黑寡婦的毒甲厲害,可是五爺應該知道可以將毒甲發揮到淋漓盡致的地步的是‘腐骨修羅掌’;五爺可要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