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聖,所以展某就代為走一趟。順便和歐陽大哥敘敘舊。玉堂這麼急著上山,有什麼事嗎?”
“嗯……這,沒有事。一時興起,所以……”白玉堂支吾其詞的說道,不敢直說是心急想早點見到他,才會在這山間施展八步追蟬的輕功。
自然看出白玉堂的不自然,展昭卻只是笑了笑,問道:“那玉堂是要上山找歐陽兄嗎?可惜展昭有事在身,不能奉陪了……”
“誰要去找那碗陽春麵呀。是公孫先生讓我來告訴你三天後我們要和包大人一起去襄陽。既然半路就遇見了你,我們回去吧。”白玉堂說道,自己可不想去和歐陽春談論佛理,還是跟在貓的身邊安心。
展昭點點頭,邊走邊說道:“我們?難道你也要和我們一起去?”
“對呀,貓兒不高興嗎?還是擔心被白爺爺搶了風頭?別告訴我你不同意,這次可是公孫先生要我去的。有意見的話,就去和公孫先生說吧。”白玉堂笑著問道。三個月不見,展昭似乎憔悴了不少;轉念又想到以開封的案件密集度,這似乎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說笑了,在下只是覺得玉堂不是喜歡親近官府的人;才會有此一問。”
“我的確是不喜歡官府,但是……”白玉堂看著一臉好奇的展昭,笑著說道:“最近白爺突然覺得開封府裡養的貓不錯,想找機會偷回去自己養養。”
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的展昭下意識的說道:“貓?開封府什麼時候養貓了?我怎麼不知……”察覺到白玉堂的話,展昭不悅的瞪了白玉堂一眼,說道:“到時候可要小心別被貓撓了臉,萬一從錦毛鼠變成花臉鼠可就辜負了你知交遍天下的紅顏知己。”說完徑自走去。
自知失言的白玉堂偷偷吐了吐舌頭,暗道:“如果真的可以將聞名天下的貓養到五爺家裡,不要說是撓了臉,就是毀了容,五爺也是如飲甘泉呀。當然前提是貓不嫌棄自己是隻花臉鼠。”笑著跟在展昭後面;絲毫沒有查覺自己就像糾纏心儀女子的登徒子;沒有一點笑傲江湖、風流天下的瀟灑。
包拯從沒有覺得保持威嚴是這麼難的事情,原本還擔心一路上會有襄陽王的人馬來滋事;可是自己都快要到襄陽城了,連一個刺客也沒有遇到。反倒是編外人員的白玉堂一路上熱鬧不斷,也不知道這白玉堂和展護衛上輩子有什麼恩怨未了,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外加公孫策有意無意的提醒,早看出來白玉堂心儀的就是聞名天下的南俠展昭。可是一路上自己光看到白玉堂的故意滋事和存心挑釁,外加無意義的耍寶和耍花腔。害的向來溫文的展昭一見到白玉堂就想逃;而自己也數次忍俊不禁。
公孫策看著沉思的包拯,問道:“大人有什麼不舒服嗎?還是擔心襄陽王有什麼陰謀?”
“噢……是公孫先生呀;我沒事。只是想到白少俠和展護衛他們之間的事……”
“大人是覺得我們不該讓他們順其發展嗎?”公孫策問道。
包拯說道:“本府不太懂男女之情,更何況他們同是男子;再說,現在看來這段情只是白玉堂單方面的付出;展護衛並未動心……”
“大人,以您對展護衛的瞭解;如果不是心懷好感又怎麼會認白玉堂肆意妄為。就算是親兄弟依展護衛的性子,也不會輕易允許他人和自己勾肩搭背;可是偏偏對這個白玉堂只是略帶無奈的默許。難道大人還要執意的認為展護衛依然春心未動嗎?”被公孫策的一番搶白,讓包拯一時無語。公孫策繼續說道:“再說,有白玉堂這樣方便的財神加幫工,我們沒有理由不用呀。”
“財……財神?幫工?”被公孫策的形容震到的包拯下意識的重複道。
公孫策面無悔色的說道:“對呀,以大人的耿直,每次激怒聖上最輕的也要被剋扣掉大人的俸祿;這次聖上又忘了給我們撥發專款。你以為以我們開封的財力,可以撐到襄陽嗎?所以,學生只是稍稍的借用了一下展護衛的名義;白少俠自然十分配合的提供了我們需要的東西。”
聽到公孫策的話,包拯才知道敢情這一路上都是白玉堂的贊助;難怪一路上可以高床軟被。看著笑的春風得意的公孫策,包拯不自覺地反覆揉揉自己的眼睛,不知道自己當初怎麼會將一隻老奸巨滑的狐狸看成道骨仙風的高人呢;心裡暗道:“感情展護衛一開始就被公孫策算入開封府的額外收入了。不知道如果白玉堂帶著足夠讓公孫策滿意的銀兩來開封的話,展護衛會不會直接被公孫先生送上花轎呢?”
看著沉思的包拯,公孫策不再和包拯糾纏展昭和白玉堂之間的事情;從容的整理一路上展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