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貢的琉璃盞,憑空消失了。聖上震怒,下旨開封。經過一番查證,所有線索都指向龐妃。”
“這……龐妃不是現在最得寵的妃子嗎?就算龐妃喜歡,只要說一聲皇上應該就會給她的呀。沒有道理去偷呀。”展昭困惑的說道。
公孫策點點頭,說道:“事情就出在這裡,龐妃仗著得寵,一口咬定大人是因為和龐太師積怨依久;趁此機會報復她。更奇怪的是,我們明明得知琉璃盞是放在太師府的;而聖上也特意允許我們在太師府進行搜查,但根本就沒有找到琉璃盞。一邊是龐妃的梨花帶雨,一邊是太師的欲加之罪;聖上不等八王和王丞相開口求情,就將大人關入了天牢。”
白玉堂聽到公孫策,問道:“公孫先生,不知道是誰告訴你們琉璃盞在何處的線索的?可以讓我們見見嗎?”
“這……是一位黑衣人深夜……難道,白少俠的意思是……”公孫策恍然大悟,著急的來回走動著,搓著雙手,連連說道:“大意了、大意了;我只說江湖上多有俠客,卻怎麼忘了也有受僱於人的殺手呀。這可怎麼辦?”
展昭沉思了一會兒,問道:“既然沒有送信人的訊息,那搜查太師府時,都有什麼人在場呢?”
公孫策回憶道:“太師、八王、聖上和龐貴妃;難道會是……”
展昭看著一臉擔憂的公孫策,說道:“先生莫急,既然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我們就要想辦法解決。現在著急只會擾亂大家的思緒。”
被展昭的話,鎮定了心緒;公孫策冷靜了下來。白玉堂笑著說:“既然先生冷靜了下來,那我們就此從頭考慮一下案情吧。這裡面似乎有不少的問題呀。”公孫策點點頭,從頭開始給兩人詳細的講解了案件的經過。
展昭說道:“現在的問題除了那個神秘的黑衣人外,關鍵的是那琉璃盞到底被藏在了哪裡。按先生的猜測,如果無誤的話,這件事就麻煩了。誰可以去說動聖上呢?”
公孫策說道:“現在就請二位多多費心了。有什麼用得到學生的地方兩位儘管開口。眼看天色將明,有什麼計劃也不能即刻行動。想必兩位是日夜兼程的趕來的,就先去休息一下吧。”展昭和白玉堂拱手,離開了書房。
展昭看著坐在窗邊的白玉堂,強打起精神的說道:“白兄,連夜趕路不累嗎?怎麼不去休息?”
“哼……你們開封府的廂房,白爺睡不慣。”
聽到白玉堂的話,展昭笑了笑,說道:“那白兄何不去你常住的君悅客店呢?那裡不是白兄最喜歡的一家客店了嗎?”
“君悅的確不錯,可是這次五爺不想去。貓兒,五爺就住在你這貓窩如何?”白玉堂看著強打精神的展昭,笑著說道。心裡打定注意要賴在貓窩,否則這看似溫吞的貓十有八九會拋開自己,獨自去查案。
展昭為難的說:“可是,展某這裡只有一張床……”
白玉堂離開窗邊,坐在床上;笑著說:“無妨,諾大的床還容不下一隻貓嗎?還是……貓的睡姿不好?怕被人看到。”
展昭忍住翻白眼的衝動,說道:“這大熱的天,我們兩個大男人擠在一塊,怎麼可能睡得著……”話音未落,展昭被一股不小的力量拉上了床,等展昭反應過來,白玉堂已經將自己控制在身下;只見白玉堂似笑非笑的說道:“既然是大男人,就不要這樣斤斤計較。還是……展大俠不想讓五爺跟著,準備一人去暗查太師府,勇救包大人呢?”知道自己的意圖被白玉堂看透,展昭不自覺地紅了臉頰。
看到這樣的展昭,白玉堂知道自己猜對了,沒有注意到兩人的姿勢有多曖昧,氣憤地說:“展昭,你為了百姓頭上的一片青天,舍了南俠、舍了自由;放棄了快意江湖的恩仇,接受天子隨口而出的御貓,於他人而言或許覺得榮耀;但對你而言呢?同為江湖中人,我只知道這對你是一種侮辱,但為了包大人,你忍了,換來這看似風光無限,實際上處處受制於人的護衛之職。南俠如何,御貓又如何;對我來說,不管是南俠還是御貓都不存在;在我眼裡、心裡,你就是展昭,是唯一的,也是獨一無二的展昭。”
第19章 第⒆章
震驚的展昭看著白玉堂,心裡被滿滿的感動衝擊著;從入朝以來,江湖人的不屑、誤解,自己早已習慣,可以得到歐陽大哥的支援對自己而言已經是難得了。從不曾想過會有人知道自己內心的想法,會懂自己的無奈。展昭張張口:“白兄……”卻不知道自己要說的是什麼。
“貓兒,我白玉堂向來率性而為,狂放不羈;更是愛恨分明。可是你和我不一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