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媽媽?”
“國光,你……”彩菜子上下打量著跟平時一樣一臉冰山表情的兒子吶吶的說道:“你今天很反常哦。”
徒然改變了生活作習,一時間讓手冢彩菜子還有些不太適應,這樣反常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吧?
手冢國光向上推了推眼鏡緊抿著嘴唇沒有開口說話。
“呃,兒子,你在忙什麼?”彩菜子看到兒子沒有說話又問了一句。
手冢國光嚴肅的說:“因為明天會參加同學的生日派對,正在準備送出去的生日禮物。”
“生日派對?”手冢彩菜子眼睛一亮感興趣的問:“是男同學還是女同學,關係很要好的對不對?”兒子的個性實在有些太淡漠了,幾乎跟每個同學都能相處平和,卻絕對沒有親密的朋友,所以突然聽到兒子要去參加同學的生日派對,手冢媽媽一時好奇得不得了。
手冢看了一眼明顯多想的母親一眼,無奈的嘆了一口低聲說:“是男同學。”
“啊,這樣啊,國光要多跟同學們相處哦。”
“是,我知道。”
“那麼不打擾了!”雖然很好奇,但是兒子顯然不想多談,於是,手冢彩菜子微笑著說;“要早點睡哦。”
“嗯,我知道。”
手冢彩菜子下樓之後,手冢國光關上房門又回到自己的房間裡。
手冢取下眼鏡放到桌上揉了揉有些酸脹的眉角,手冢靠窗的書桌上放著一方還是半成品的木硯,那原本是在剛剛加入立海大書法社之後意外有爺爺的朋友送來一塊好木料,於是正好將木料製成一塊木硯。期間斷斷續續,木硯一直沒有完全製成,一直到今天突然受邀參加真田的生日派對,可是因為被通知的時候實在已經太晚,沒有辦法再出去買禮物,於是手冢想起了家裡面這方還沒有完成的木硯。
真田喜歡寫書法,但是木製的硯臺並沒有很大的實用性,大多隻能做為觀賞。地上已經有一層薄薄的木削,小心的用中號篆刀雕磨完硯臺的底部之後,然後再換上小號的篆刀進行修飾……書桌上座鐘的時針已經指向八點,但木硯還只是完成了一半,看來今天大概會很晚才能睡覺。
一整天的課時結束後手冢來到洗手間洗了一把臉讓自己清醒一點,然後緊接著還要趕到網球部參加部活,昨天晚上為了雕刻那該死的生日禮物一直到凌晨三點才上床睡覺,一整晚只睡了不到三個小時,真是的,手冢國光什麼時候這麼不理智過。
網球部裡點名完畢之後就是部活訓練,我們優秀的網球手手冢因為網球實力突出於是在立海大網球部裡除了自己的網球訓練之外,還要負責幫一年級和二年級的部員進行訓練。雖然很睏倦,但是在面對不斷上來請教的一年級學弟時還要仔細嚴謹的糾正。緊皺著眉頭回到場邊喝了一口水後剛準備休息一下,手冢又被藤木拉著下場陪練。
今天的部活結束後,所有的正選隊員們一起準時離開網球部,部活結束手冢國光在非正選的更衣室裡換好學生制服出來的時候真田正站在更衣室的門口。
看到手冢出來,真田弦一郎拉扯了一下帽沿低聲問:“他們已經先到我家裡去了,我們也走吧。”
手冢黑線,讓客人先在自己家裡等著,自己卻還在外面,這叫什麼生日派對啊?
“嗯!”將手裡的隊服摺疊整齊然後放到自己的櫥物櫃裡,再拿起書包走到真田弦一郎的身邊。
五月份神奈川的午後,天空一如既往的乾淨透明,真田和手冢並排走在去往真田家的道路上,兩人一路都是默默無語,可是氣氛並不顯尷尬,二十分鐘後來到真田家,一進到前庭的時候又看到上次在真田家見到的那位阿姨。
“你好,手冢君也是來參加弦一郎少爺的生日聚會的是嗎?”阿姨對著手冢輕輕頷首。
“你好!”手冢點點頭也向滿臉慈祥的阿姨的微微鞠躬。
“真是很感謝手冢君。”
“你太客氣了!”
阿姨看著真田和手冢兩人微笑著說;“弦一郎少爺早上吩咐準備的東西已經送到道場去了,少爺的朋友們也已經在後庭的道場等候呢!”
“謝謝!”真田弦一郎向阿姨道謝,然後對手冢說道;“我們走吧。”
真田家除了每年給真田家的家主真田爺爺過生日以外,並不太注重過生日的形式,於是同樣不太注重生日形式的真田弦一郎在六年前進入立海大國中網球部後,被幸村他們發現真田很少過生日之後就強行每年要幫他舉辦生日派對。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