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一邊的魔藥熬製臺上切雛菊根的魔藥大師手中的銀刀一滑,在案板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印記:“我尊敬的主人,如果您不再穿著那些勾人的束腰的貼身的平時能展現您個人魅力的衣服的話,那麼您面前的鏡子也就不會再持續像剛出土的曼德拉草一樣的尖叫。”可憐他一向習慣了安安靜靜的熬魔藥,現在卻不得不忍受孩子的娘在身邊晃來晃去,時不時的精神騷擾。而這些必須讓Voldemort每天服用的魔力補充劑和營養劑他又不放心用買來的。於是,短短几天,魔藥大師的精神抵抗力又上了一個新臺階。
不,我不是在說這個,西弗勒斯。”Lord·斯內普孩子的娘·Voldemort拋棄照了一個多小時的鏡子,湊到自己的伴侶身邊:“你看看,我是不是胖了一點?”
“……”魔藥大師手中的銀刀卡在了木質的案板上。深吸了口氣,西弗勒斯勉強忍住噴毒液的念頭,假笑著扭過頭去,打量那張湊到身邊的俊美容顏——確實,在家養小精靈傑出的手藝和出自普林斯家真傳魔藥的雙重滋養下,我們可以很明顯的看的出來,孕夫黑魔王的臉頰圓潤了一圈,下巴更是多了一層肉,肌膚更加光滑白皙,透著淡淡的血色,更加的柔軟絲滑如錦緞一般……
不動聲色的收回在自己伴侶臉上撫摸的手,魔藥大師瞥了一眼另一邊桌子上大堆的甜食和糖果:“我偉大的無所不能的主人,只要你能改變一下那種跟霍格沃茨校長室裡面那隻被糖醃漬的老蜜蜂一樣的喜好的話,我保證您很快就能恢復當年的姿容——在六個月以後。”
“也許,我該向某些注重儀表的貴族們,比如,盧修斯?請教一下隨時保持儀容的秘訣——”Vodemont放鬆了身體,順著西弗勒斯摟住自己腰的力度依偎在魔藥大師懷裡,但因為那已經凸出來的肚子,他不得不雙手按住魔藥大師結實的胸口,讓兩人在親密中保持一定的距離。
“也許,你該請教一下馬爾福夫人或者萊斯特蘭奇夫人——”斯內普微微低頭,在他俊美的伴侶嘴唇上輕吻一下:“——請教她們產後用什麼魔藥來恢復身材?或者,萊斯特蘭奇夫人更有發言權——”他沒有再說下去,發現自己有些無理取鬧以至於惱羞成怒的黑魔王堵住了自己伴侶的唇——用自己相同的部位。
黑魔王現在意外的強勢,原本按在魔藥大師胸口的手臂直接攀升到了脖子,按著西弗勒斯的後腦,用力往下壓。唇舌更是主動的糾纏上去,先是咬住那甜美的唇瓣細細吮咬,又在魔藥大師想要奪回控制權時主動的伸出舌頭堵了過去,炙熱的舌頭深深的進入西弗勒斯的口腔攪拌著,舔咬吮吸,一絲縫隙都不留的細細品嚐。魔藥大師看著眼前放大的容顏,那如紅寶石般迷人的眼眸中瀰漫的慾望,眼中滑過一抹笑意。兩人的身高本來差不多的,但為了不壓到裝著兩人孩子的肚子,黑魔王整個人是傾斜著半掛在魔藥大師的脖子上的,自然矮了一些。這讓一向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的黑暗公爵有了一種意外的在撒嬌的感覺。已經習慣了包容自家伴侶懷孕後越來越得寸進尺任性的西弗勒斯只是伸手環住懷中孕夫的肩膀,任由他進攻自己的唇——反正也沒吃虧不是嗎?最終的上下可不是由這個決定的啊Vodey……
魔藥什麼的,不用急,普林斯家還有很多庫存……
吃完了凱特精心製作的晚飯,喝下了普林斯家出品的魔藥,又洗了一個舒適的熱水澡,Lord·懷孕了的·未來普林斯家主母·又一次任性沒擦頭髮的·Vodemont打著哈欠走進了臥室。六月末的英國並不很熱,臥室裡還用了控溫魔法,溫暖如春。只披著一件寬鬆浴袍的黑魔王窩進柔軟的躺椅,剛像貓咪一般的蠕動了幾下,找到一個最舒適的位置,他眼前便掠過一道黑影。
他的伴侶放下手中的厚厚的書,起身走了過來,黑色的衣袂輕柔的拂過黑魔王的手臂,然後,一塊乾燥的毛巾便包住了黑魔王溼漉漉的頭髮,用力而不失溫柔的擦拭。
Vodemont愜意的眯起眼睛。這一段時間來,他時不時的藉著懷孕鬧點小脾氣,一半是因為心緒不寧,一半算是故意試探。身邊的這個男子,著實是個嘴硬心軟的人,對於他的種種任性的行為,雖然不停的噴吐毒液,但最後還是隨了他的意願。現在索性連毒液也不噴了,直接用行動來表示對自己行為的不滿……或者該說是包容?
微微偏頭,黑魔王大人看著穿梭在自己髮間那若隱若現的指尖,在黑髮的映襯下,更顯得手指如玉。十幾年了,他們相依相伴,彼此離得最近,也離得最遠。比如此刻,魔藥大師細心溫柔的為他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