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銳的刀劍又有繼續進行拔指甲的趨勢。而被‘詢問’的神職人員此刻已經以一種扭曲的角度躺著血泊中,嘴裡還微弱的j□j著。躺在這位倒黴的牧師的邊的是被他的慘叫聲吸引過來的護衛隊士兵。當然那些人的下場可想而知。要不是看著他們的穿著不像一看就是沒什麼地位的,估計此刻他們也是和現在躺在地上的牧師一樣了。
“你··你到底在說什麼?我、我真的聽不懂啊~。”從來才開始就被進行慘無人道的刑訊的牧師眼含著淚,又開始不斷地向他的神祈禱。“主啊,救救我吧。”
可惜,神愛世人沒錯,但是神靈很忙,此刻不在服務區。於是,可憐的信徒只能繼續慘遭慘無人道的刑訊了。不是飛坦死腦筋,而是剛才他抓了太多人逼問過來,可是那些人聽不懂他的話,他也聽不懂對方的話。
最終他得出一個結論:此刻他在某個封閉的地方,而且這些人土包子到連流星街人都會的通用語(獵人世界有通用的通用語)都不會。
‘但是那個女人可以和我毫無障礙的溝通說明不是所有的人都不懂。是因為不夠博學嗎?’於是找尋了N久終於讓飛坦發現了一個冒失很有地位又很又很博學的老頭。而這個倒黴的貌似很有地位很博學的老頭就是帶耀司他們到黑王居住地後就立馬溜掉的甘果爾。
都說人倒黴都喝水都塞牙縫,這不這位倒黴的牧師很不幸的落到這隻蠻不講理的蜘蛛手上。
“是真不懂我說什麼,還是裝的很快就知道了。”鋒利的刀尖以刁鑽的姿勢刺進甘果爾的第三根肋骨。作為刑訊狂人的飛坦沒有人比他知道人類最難以忍受的痛楚是在那個地方了。
“嗚嗚,不,不要在折磨我了,不··不。”被剝掉指甲顯得猙獰猶如魔鬼之手的雙手在空中瘋狂的搖著。
哪怕飛坦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但是手勢而言他還是多少能猜出是什麼意思的。
“嗯,看來你真不懂。”眯著眼,臉色陰森的蜘蛛終於得到結論。手中的刀子微抬,“浪費了我這麼多時間你該付出點代價了。”
“不,不!!”都說人的潛能是無限的,這不,甘果爾看著眼前的惡魔似乎失去了耐性要殺人的模樣,他那不足120的智商馬上高速超能運轉。猙獰的手指指向此刻黑王的住所。
‘神啊,為什麼我不早一點想出來呢,除了那個女人還能是誰呢。昨天不就是那個女人把這位被教皇誤以為是神之子的惡魔帶走的嗎?!除了找那個女人還能找誰呢。’想到這甘果爾內流了。
看著拼命指著東邊的手指,飛坦凝聚起‘凝’往那個方向看了看。
嗯?東邊空中有一個奇怪的能力波動。
“切,判斷失誤了,看來你果然聽得懂我說什麼。你很厲害嘛,居然這樣成功的耍了我,該給你怎麼的獎勵呢。··慢慢的看著自己血流不止而死怎麼樣?不回答就是答應了。”乏著幽光的黑色刀子狠狠的紮緊左心臟某個位置,那個位置不會讓人立馬死,但是如果不及時止血的話就會血流而死。
將刀子收進傘骨,無視躺在地上掙扎的血人,飛坦心情愉悅的向東邊能力波動處趕去。
被青王宗像禮司打地奄奄一息的黑王狼狽地癱倒在地上掙扎著。
她輸了,輸的一敗塗地。哪怕和她交手的只是一位比她晚登上二十幾年的王座的晚輩,她也被打的毫無招架能力。哪怕再不甘心她也不得不承認無論是2天前把她打成重傷的綠王宮崎耀司,還是現在讓她又一次嘗受失敗苦楚的青王宗像禮司,她都遠遠不及。
世界上有一種名叫天才的人物,王權者是世界上最優秀的天才,而這兩個人是王權者中的天才。
“我輸了,但是你們敢冒著達摩克利斯之劍隕落殺我嗎?”
“白痴,弒王不一定會讓王權者的達摩克利斯之劍隕落。我們兩個人無論是誰殺你都不會有那種結局,頂多就是威茲曼偏差值高一點罷了。”看著像死狗一樣趴在地上還不消停打算引誘他們產生分歧的黑王,耀司很鄙視的說。
“嘛,真是個不安分的女人呢,你這種禍害死了對大家都好。為了殺你這種禍害,付出一些代價算什麼。”被挑撥離間的宗像禮司冷冷的看著黑王。
“就她那樣?你沒瞧見天空中那黑不溜秋像破銅爛鐵的東西嗎,為了這種人哪怕是付出代價都是不值得的。一起動手捅死她,代價分攤一下絕對無限接近零。”耀司白了宗像禮司一樣,具現化出一把劍。要是願意付出代價他一個人就跑來把她幹掉了,還需要攛掇其他王權者來嗎?
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