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白痴然後就這樣了吧。
“不知道。”洋平說老實話,他覺得這兩人的事情還是自己解決的好,他也不好摻和,“他估計會隨便在街上走,但是不知他去了。”
“謝謝。”流川難得道了一聲謝,迫不及待就離開了。
洋平看著空空的天台,實在很費解這兩人之間能鬧什麼鬧怎麼兇。
一陣寒風吹來,洋平瑟縮了一下,喃喃,“今年的第一場雪,要下了吧?”
流川很少逃課,是寧願在教室睡覺也不逃課的學生,但今天不一樣,很少逃課不代表他不會逃。從天台下來剛好打鈴,流川卻轉身出了教學樓騎了車大搖大擺從正門出來了,門衛想攔,但是被流川冷厲的眼神一掃,充滿了“老子現在很不爽,惹我你就死。”的威脅意味,便退一邊去了,也不敢攔,根本不想進來的時候那麼好說話。
一路騎車出來,流川沿路回家,忽然感到有些迷茫和孤獨。
這時櫻木也正在往家走,路過他們有段時間經常去練球的籃球場,櫻木忽然停下,看著空空如也的籃球場,其實,那段時間,真的很快樂啊。
扭頭,流川從另一頭騎車過來,櫻木嚇了一大跳,此刻他什麼都沒準備好,流川你怎麼就跟鬼一樣冒出來了。
流川也不過是沿著路回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