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ng,”多多良坐在周防旁邊,拿起一個杯子倒了和他一樣的酒。
“啊。”周防抬起眼睛看了一眼對方慢慢回答。
“青王也許明天就會醒過來,所以你要打起精神啊!”
“啊。”周防回答,他也知道,宗像從來說話算數,既然他讓他等,就算十年,二十年他也會等下去,總有一天他會回來。可是,他總是有一種不安的感覺,覺得一切都那麼不真實,好像一場永遠無法醒過來的夢。
“我出去走走。”周防說著,拿起外套走了出去。雖然他知道他再也不能在街上偶遇宗像了。
佈滿白雪的街道上灑滿了清冷的月光,雪還在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斷斷續續傳來了歌聲。
he got a smile that it seems to me
Reminds me of childhood memories
Where everything Was as fresh as the bright blue sky
Now and then when I see his face
he takes me away to that special place
And if I stared too long
I'd probably break down and cry
Oh Sweet child of mine
Oh oh oh oh Sweet love of mine
he got eyes of the blue sky
As if they thought of rain
I hate to look into those eyes
And see an ounce of pain
his hair reminds me of a warm safe place
Where as a child I'd hide
And pray for the thunder
And the rain
To quietly pass me by
Sweet child of mine
Where do we go now
——guns n’ roses Sweet child of mine
周防站在街角聽完了整首歌,默默地拿出一支菸抽了起來。
宗像,我很想你,你是知道的吧。
☆、Nirvana
周防終於還是慢慢的走到了白銀之王的實驗室,雖然今天答應了出雲要在homra狂歡整夜,可是他還是想來看看宗像。新年夜,總不能讓他一個人。
出乎意料,白銀之王已經站在玻璃之前了。
“我還以為你今天不會來,我來陪陪他。”白銀驚訝的看著周防如此說。
“啊。”周防沒有解釋什麼,和白銀站在一起,一聲不吭的望著宗像。
過了一會,他溫柔的撫摸著冰冷的玻璃,對白銀說:“過年了,我想給他換身新衣服。”
“不……不行。”
“不能換一下麼?這個水。”
“不能!這溶液是特製的,如果接觸空氣就……”白銀趕緊捂住嘴,他知道自己說漏了什麼。
“接觸空氣就怎麼樣?”周防轉過頭望著威絲曼,慢慢皺起眉頭。
“就會……氧化。”
“我接觸空氣怎麼就沒有被氧化?”
“……尊,這是我實驗室的裝置,和普通的不一樣,這溶液會提供禮司氧氣和營養物質,就相當於媽媽的子宮,你明白麼?”
“啊,是麼?”周防轉過頭望著幾個月來一點變化都沒有的宗像禮司重重嘆了口氣。
過了好一會,他握緊拳頭,輕輕閉住眼睛。
“我很辛苦。”他說。
“禮司醬會醒過來的,你也不用每天都來看,如果有情況我會告訴你。”
“他說了什麼,在那之前,他是怎麼教你的?”
“什麼……意思,禮司昏迷之前說的話我都告訴你了,就是讓你……”
“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