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畫面上的路不平正在組織人手準備出發。
無界子從升邪身後走來,問道:“那個銀髮小子是不是坐不住了?”
升邪的唇邊勾起誘人的弧度:“那是自然。”
“君上今日打算去哪裡消遣?紅鳩大人那裡——”無界子有些躊躇,魔帝紅鳩好美色,身為升邪的上位魔族,紅鳩有足夠的權利“指揮”升邪。
作為對紅鳩十幾年前出賣情報的答謝,升邪一般不會拒絕紅鳩的邀請,只是——
他的目光死死的鎖定一臉淡然的無界子:“我一直想知道,你為什麼不在意?”
無界子別過頭去,糟糕,話題又走向了雷區,似乎每次紅鳩這個名字一出現,升邪就會狂暴一番。
正在考慮如何為自己開脫,無界子卻被一雙有力的手掌死死的摁住了脖子,強大的作用力使得他不由自主的向升邪撲去。
升邪得意的笑了:“你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吃醋!”
無界子來不及解釋,也沒有立場去解釋,在別人眼中,他只是升邪的男寵,僅此而已。於是,在升邪毫無預兆的開始索取的時候,無界子只得再次扮演好“男寵”這個角色。
將“紅鳩”這個名字拋到腦後的兩人,絲毫沒有發現,魔君府的外面,某位高階魔族忽然止步於大門前。
紅色的長髮隨風輕舞,紅鳩聽著魔君府內傳出的呻♂吟聲,發出不屑一顧的冷笑聲:“升邪,這可是你自找的。”
紅鳩離去後,命手下的幾位魔王喬裝一番,去了無界子每日必去的魔王山後山埋伏著。
此時的逍遙派演武場上,路不平正在清點人手。
眾人勸說無效,只得商議一番,決定讓申不直和傅不旅陪著路不平一道下山。
路不平很固執,死活不肯同意,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錢不多淺笑盈盈走了過來,她將鬧脾氣的路不平猛地摁在懷裡,壓低了聲線威脅道:“吶,路師弟,師姐很喜歡的哦,你再不乖,是不是要師姐提前收了你?嗯?”
路不平被錢不多傲人的胸部堵得無法呼吸,雙手在空中劃拉了一番,路不平選擇了妥協。
最終,申不直與傅不旅跟在了路不平身後,隨同路不平一道下山,方向直指崑崙。
鞏不破全程圍觀了錢不多的“勸說”過程,他紅著臉垂下頭,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錢不多轉身,朝鞏不破做了個鬼臉,隨後黏在了這位天然呆的師兄身後,說要去玄武堂喝茶。
路不平離去後,逍遙派現在權利最大的便是錢不多,而鞏不破則成為了武力值最高的一位。
鞏不破以為錢不多找他,是為了商量怎麼防衛逍遙派以免被人趁虛而入,沒想到,錢不多到了玄武堂,真的就只管喝茶。
鞏不破等了半天等不到錢不多說話,只好將一大堆想法憋了回去。就在他為難的時候,朱雀堂的大弟子周騰來到此處,說是有要事稟告。
鞏不破接過周騰遞上來的供狀,臉色忽然變得很難看。
錢不多湊了過來,將厚厚的供狀奪走一部分,很快也陷入了石化的狀態。
師兄妹二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向朱雀堂走去。
蜉蝣觀,無為道長捋著鬍鬚莫測高深的笑著。
大弟子清志得到了從月迷津渡那裡傳回的訊息,正在問計。
無為道長半個時辰前就在笑,到現在還在笑。
好在清志早就習慣了自家師傅的這種做派,只是,一旁侯著的行一廟的無情卻沒有這麼好的耐心。
無妄在一日前率領武僧返回行一廟,留下無情在這裡隨機應變,畢竟,吳不修等人向崑崙逃去,行一廟需要及時與蜉蝣觀商議應對之策。
無情見不得無為這般神叨叨的樣子,已經在吹鬍子瞪眼。
良久,無為道長才狀似不經意的嘆息了一聲。
無情逮住機會問道:“到底該怎麼做,你倒是拿個主意。”
“出家人,不能急躁。”無為慢條斯理的說道,隨後指了指一旁站著的清志以及守門的幾個弟子,“讓這些晚輩瞧見了,也不怕他們笑話你?”
“無為!”無情惱了,“你再這般故弄玄虛,我走了,真沒趣!”
“出家人,不能自稱‘我’。無情啊,當初可是你自己選擇的拜入佛門,可不能怨別人。”無為依舊在扯著不相干的話題。
這下無情徹底暴躁了:“無為!別仗著你是我大哥我就怕你了!大不了我行一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