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它們可以屏住呼吸小半柱香的時間。”
聽起來似乎很有趣的樣子?吳不修的目光卻沒有看向這些所謂的“小可愛”,因為,就在他面前,人形的迦樓羅正含情脈脈的看著寧涼,這讓他覺得很難以理解。
為什麼他的豬腳光環正在朝著奇怪的方向發展?
醒醒啊小鳥,老吳才是你的主人啊,小主人什麼的都不可以有啊!
#從前有個小受,他家小攻的掛是個美男子,結果卻成為了他的情敵,他忍了;後來,他的掛也變成了美男子,卻還是成為了他的情敵,他的hp瞬間清空,他陣亡了#
默默腦補著自黑的段子,吳不修再也無法直視迦樓羅那傲人的身形,只得滿臉黑線的別過了頭去。
寧涼拂開迦樓羅的手,後退三步:“鳥類似乎對破殼後看到的第一張臉很是依戀?不過,我想你誤會了什麼,師尊才是你唯一的主人。”
“可是主人的身上有小主人的氣息,小主人身上也有主人的氣息。”迦樓羅金色的雙眼中寫滿真誠,“主人應該是我的父親,所以小主人應該是我的母親哦。”
吳不修聞言,遭到了會心一擊。氣息嗎?被寧涼做了那種事,自然會有寧涼的氣息。呵呵呵呵……小鳥你要不要這麼誠實?
吳不修恍然大悟的轉過頭去,他再也不能直視他的腦洞了:他果然是病了,竟然將雛鳥對父母的依戀腦補成了情敵發出的暗號,這都是什麼鬼,他要接受治療!
迦樓羅根本不知道自己被“父親”誤會了,他依舊瞪著純色的雙眼,看著他的“母親”:“小主人你怎麼不說話了?”
寧涼的目光正死死的盯著迦樓羅身上的半臂衫,良久,他強忍住將那半臂衫撕裂的衝動,不再理會迦樓羅,轉身走到了吳不修身側。
“師尊——”寧涼將半臂衫的事揭過不提,“既然白毛怪是師尊的,那弟子也不好橫加干涉,只是,弟子想削了那隻白毛怪的手,師尊可同意?”
吳不修蹙眉,他大概能夠理解寧涼的想法,那隻手,害得寧涼被束縛住了,以寧涼的心性,不殺了那隻白毛怪都算是仁慈了。
只是,照迦樓羅的意思,這群白毛怪就是就月迷津渡的領主,那麼,之前吳不修難以理解的一句話,終於在此時有了合理的解釋。
那句話是:月迷津渡的這位領主大大,據說一旦暴走,破壞力堪比千萬個靈爆彈齊齊爆炸。
看來是他想錯了,領主大大不是一位,而是一群。所以暴走後才會有那麼強大的破壞力。
吳不修斷定,這些龐然大物一定很喜歡搞群體攻擊,看看這開火車一般的長長隊形就知道了。所以,那個逮住了寧涼的白毛怪,不能殺。
果斷拒絕了寧涼的請求,吳不修看向身後依然雲遮霧罩的迷霧森林,準備出發。
寧涼的眸子黯淡了幾分,他以沉默作答——師尊的力量在增長,他的意見正在被忽略,這種不安全的感覺,讓他心慌。
這種忐忑的焦躁感,讓他覺得自己彷彿又回到了被師尊無視的歲月。
怎麼辦?他好想與師尊並肩而立,為什麼這願望卻是如此的艱難?難道非要他魔化,才能蓋過師尊的力量?
寧涼陷入了沉思,因為投入,所以安靜得像個犯錯後面壁思過的孩子。
吳不修沒有想那麼多,他的腦回路從來與寧涼不在一個頻道。他已經轉身去解救窩瓜和三隻夜梟。
迦樓羅奉命將窩瓜和三隻夜梟救醒,見吳不修要去迷霧森林,迦樓羅問道:“主人,這裡怎麼辦?”
怎麼辦?自然要恢復原狀,不然追兵衝進來怎麼辦?
“恢復原狀。”吳不修下達了指令,他打量了一番四周的土地與河流,默默記下地形,“對面的迷霧森林裡有什麼?”
迦樓羅聞言轉身問了白毛怪幾句。
少頃,吳不修得到了一個不好的訊息:迷霧森林與月迷津渡井水不犯河水,白毛怪也不知道里面有什麼。
那就只好兩眼一抹黑的去探索了。
吳不修看著逐漸瀰漫起來的水霧,身先士卒,走在了前面。
迦樓羅見狀,護在了吳不修的身側,他想要抓住小主人的手,一回頭才發現,小主人不知何時已經不在他的視線範圍裡了。
落在後面的寧涼,正定定的站在原地。他的目光倔強又隱忍,卻穿不透眼前的水霧,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吳不修的身形一點點被吞沒。
好想伸出手,好想握住師尊的手。只是……
寧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