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被寧涼扯開被子一下子握住某處的時候,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戰慄起來。大腦嗡嗡作響,如遭電擊的他忘記了掙扎。
寧涼得逞的笑了:“師尊的這裡比師尊的話語誠實多了呢。”
隨著寧涼試探性的動作,吳不修艱難的發出徒勞的抗議:“住……住手!住手……”
寧涼用空著的那隻手將吳不修拉入自己的懷中,他的胸膛緊緊貼在吳不修後背,忙碌著的那隻手卻一直不曾停下。
聽著吳不修斷斷續續發出的早已不成字句的抗議聲,寧涼將腦袋湊到吳不修耳邊低語:“弟子眉心的封印是師尊加上去的吧?師尊已經知道了弟子的身份,卻下不去狠手,反而加了封印幫助弟子隱藏身份,師尊要弟子怎麼理解?”
說著,寧涼視線下壓,瞅了眼手中滾燙的某物,他覺得還是加大點刺激的好,於是,他的另一隻手捏住了吳不修胸前的粉紅,發起了“輕攏慢捻抹復挑”的攻勢。
吳不修發音模糊的抗議聲,在寧涼聽來,已經成了今晚最動聽的呻♂吟。
看著渾身緊繃僵硬到手足無措的吳不修,寧涼雙手的配合更加流暢起來,他的唇邊勾起一抹勝利的微笑:“師尊真的不在意弟子?可是為什麼這裡和這裡,卻誠實到不想離開弟子了呢?”
吳不修被刺激得渾身是汗,身體的舒暢一點點將意識蠶食,直到他徹底淪陷。
寧涼的話語像戀人的呢喃一般響在耳邊,吳不修的身後被某個硬物隔著衣料抵著,他的身體越來越燥熱,越來越想要釋放。
寧涼的雙手忽然齊齊停下,他將溽熱的氣息吹打在吳不修耳根處,不懷好意的威脅道:“師尊,說你想要。”
吳不修急促的喘息著咬緊牙關,竭力忽視身體的不滿,倔強的不肯說出口,說出口,他就徹底沒救了。
寧涼不動聲色的觀察了片刻,隨後他的雙手再次忙碌起來,他聽著吳不修發出的聲音,狡黠的揚起了嘴角。
在感覺到吳不修即將衝刺向頂峰時,他再次停下了雙手:“師尊,說你想要——”
吳不修大口大口的喘氣,他想要掙脫寧涼,某處卻在掙扎中摩擦著寧涼的掌心。
頭皮一陣陣發麻,渾身觸電一般的他,在寧涼的報復性的挑弄下再次陷入*的深淵。
時間過去了多久?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在寧涼不依不撓的迴圈威脅下,最終他屈服了。
當他艱難的擠出那一個“要”字時,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在寧涼的幫助下終於搞定某個不聽話的東西后,他的第一反應是要逃。
可是,寧涼哪裡肯,他看著像從水裡撈出來的吳不修,湊在吳不修耳邊發出魅惑的呼喚,在吳不修心軟下來的瞬間,寧涼不由分說強勢挺入。
聽著吳不修難以自制的一聲驚呼,寧涼眉目柔和的在吳不修脖頸處輕柔的吻著,他的手依然在安撫著吳不修,幫著再次不聽話的小吳不修尋找舒服的方式。
這一晚到底是怎麼熬過去的,吳不修已經不想再去想了。這一晚聽到多少次系統關於種馬值的提示,他也記不清了。
反正現在是死緩模式,人渣值再漲,他也不著急了。
他知道,修真的人很少吃東西,所以那裡很乾淨,但是他認為,換作是他,就算對方的那裡再幹淨,他還是會有嫌棄的想法,不會讓自己的某處毫無顧忌的進去。
說到底,那種地方,不是生來就被用來做面紅耳赤的事的啊!
可是,可是!!!寧涼居然那麼急色的要了他一遍又一遍,更過分的是,寧涼不知疲倦的換了好幾種體位,一次又一次的帶著他登臨絕頂。
到了後來,某個瞬間,吳不修發現自己橡根藤蔓一樣纏在寧涼身上,還沒來得及害臊,他便被寧涼送上了愉悅的巔峰。
身體被一波又一波的電流擊中,吳不修老淚縱橫:妹的,最終還是被推了,誰來告訴他,為什麼他就是擺脫不了寧涼的入♂侵?
一定是那個生死契約搞的鬼,一定不是他本意就不想抗拒,一定!
顛簸中,吳不修忽然想起傅不旅提供的那本繪本,想起他不經意掃過的那幾頁,他真的很想重來一遍。
重新來過,他一定不會作大死,被寧涼撿走繪本,一定不會作大死,讓寧涼一次又一次誤會。
當一切歸於平靜,吳不修羞恥的躲在被子裡。被修長結實的雙臂緊緊的圈著,他陷入了自我厭棄的深淵。
當他聽見寧涼的呼吸趨向均勻,他試著動了動,想從禁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