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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不過仍依言將劍收好,「我會代你轉告師父。」

蒼道:「尚有一事。」

翠山行道:「嗯?」

蒼微笑道:「三日已過,其間我從未碰觸你,如今所言,你可願相信皆出自真心?」

翠山行沒想到他忽然提起此事,怔了怔,低下頭,「……你想說什麼?」

蒼靠到翠山行面前,定定地凝視了一會兒,翠山行不知他在玩什麼把戲,只覺得半晌對方都毫無動靜,忍不住抬起頭,兩人目光一對,蒼驀地笑道:「我在想,你此去不知需要多久時間,那一首《高山流水》等了這些個月,始終沒有機會聽到,總覺得有些可惜。」

翠山行一頓,隨後忍不住笑了出來,「我今日再不彈,豈不是等你時時擠兌我。」

蒼見他拿出天一劍弦,指尖熟練地在上頭撥撥弄弄,又阻道:「且慢。」

翠山行道:「怎麼?」

蒼笑道:「高山流水,知音難尋,這本是箏曲,可有試過雙人合奏?」

翠山行一愣,還來不及反應,蒼就拎起他的天一劍弦,拉著人走回玄蒼閣。

穿過正廳與書房,裡面還有幾間小房,翠山行從來沒有進去過,一來他對自然美景比樓閣屋舍還有興趣,就是散步也不會往這兒來,二來這畢竟是蒼的居所,總不好意思隨便亂闖。

蒼輕車熟路地推開其中一扇門,對翠山行做了個請進的手勢。

房裡收拾得還算整潔,擺設簡單素雅,只有一張乾淨的大床、一套桌椅,和一面大型書櫃,蒼走到牆邊,在書櫃側面一推,那木櫃吱嘎一聲,向左方移動了數吋,露出背後的暗格來。

蒼將藏匿於牆內的長型玄色錦袋取出,撢了撢桌面,輕輕把古琴放上去,微笑道:「此琴名為怒滄,少時我與你一樣,指尖總離不了琴,不過,自無雙走後,就沒有彈過了。」

翠山行在另一張椅上緩緩落坐,「十多年已過,你可還記得指法?」

蒼挑眉笑道:「奏了便知。」

怒滄琴典雅別緻,白樺色琴面繫著五條弦,道者的長指撫上琴絃,錚錚地撥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