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的最後結果,愛德華扛著他的美洲獅亦步亦趨的隨我打轉,而埃斯梅和她的孩子們則圍在我們周圍吞嚥全素大餐。
作者有話要說: 碼完字才發現,我腿上多了四個包QAQ
☆、第 16 章
福克斯的豔陽天和天使港形成的陰雨天機率相當,伊莎貝拉一手托腮,漫不經心的回想傑西卡的話:卡倫一家第一次在陰雲出沒的天氣全家遠足了。不止這點,貝拉迷惑的思考,他們還捎帶了另一個未成年。
說起那個少年,陶西格尤里,他幾乎成了全福克斯鎮民的口頭禪,比如:聽說了沒,陶西格出車禍了,我看見他全身斷成三截;據說,陶西格正在追求愛麗絲,他至少成功搭上了卡倫家;今天你見到陶西格了嗎?
噢,她的鄰居。貝拉掩面低吟,她還在想方設法向愛德華問出點什麼,陶西格先生竟然被接到卡倫家了。出事那天下午,病房裡收拾的乾淨整齊,這讓捎了一束百合花進去的貝拉看上去很蠢。
他們還不知道卡倫家的真實來歷呢。說到底,陶西格和她一樣,都是初來乍到的可憐傢伙。不過,她至少摸到了一個方向,但是陶西格先生不清楚,她怎麼能讓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置身於危險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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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卡倫家的第三天,我不得不掰著手指計算,也許哪天我就能離開這個見鬼的地方。有卡萊爾的地方,我都不能呼吸了。
“你用不著呼吸。”愛德華坐在鋼琴邊,食指和中指輪流彈奏,一首俏皮的童謠竟然有模有樣的躍出琴鍵,“可是你為什麼會討厭卡萊爾?”
他單純的疑惑反而助長我對那位家長的不滿,被洗腦的吸血鬼通常腦子不好使,愛德華之所以時而討人喜歡、時而令人生厭都是拜卡萊爾所賜。
“你還在為昨天的事生氣?”
何止生氣!我以為狩獵快要結束的時候,他竟然向我反哺!嘴對嘴,親密無間!
他璀璨的金眸流露出羞愧的神色:“抱歉,我一直在尋找讓你認同我們的方式,可你連嘗試都不願意。假設你把那次當做我的急中生智會好一點兒的話……”他的語速越來越慢,最後話鋒一轉,“卡萊爾可沒有這樣對你,你還是很討厭他?”
噢,這一刻開始,卡萊爾排在愛德華的後面!
不論怎樣,既然話題展開了,我何不順藤摸瓜:“人類中的智者很喜歡換位思考那一套,我們不妨來一個實驗:假使卡萊爾逼迫你喝人血——”
“卡萊爾不會這樣做的,”他堅定的打斷我的話語,就好像我前頭搭的鋪設全是廢話,“他認為自我剋制才是我們和平共處的基石,他不容許任何人打破我們的關係。”
我惱火的衝到他面前:“我是說假設,如果,不以現實為依據的猜測。”反正只是一個實驗,我何必動真怒,“好吧,卡萊爾去掉,我來扮演這個角色,這個時候你是否就像現在的我,發自內心的討厭那個逼迫你吃素的人?”
鋼琴音早就在我衝過來的時候戛然而止,他暫時沒有說話。這就對了,我對卡萊爾的負面情緒就是從這兒開始的。
愛德華皺了皺眉毛,他似乎花費了很大力氣才把五官調整成現在這樣可怕的形狀:“無法想象,我想象不到你會做這麼可惡的事情。”
‘那真是謝謝你了。’我耷拉下嘴唇,同樣無法反駁這句似是而非的話。
“不客氣,”他狡黠的衝我直樂,“那就做點兒有好處的事,比如固定加入我們的‘偷獵’隊伍?”
“你一向擅長顛倒黑白?”他多次一語雙關就好像在澄清我對卡萊爾給他洗腦致使他腦子不好使的汙衊。
“彼此彼此。”鋼琴渾厚的低高音重新響起,“我也請你換位思考吧,卡萊爾是我的家人,我同樣不喜歡聽到別人對他的誹謗。”他又補充道,“我認為的不實想法都是誹謗。”
我不滿他的專治不講理:“我說的也是實話。”
“正巧我們的觀念不一樣。”他曲風一變,雙手行雲流水般激彈,整座空曠的一樓一時間轟轟作響。等他平息怒氣,黑白分明的琴鍵上再次換成了食指和中指輪流跳躍。
現在的愛德華是一個一點即炸的火藥桶,而我也不想浪費全部的精力去關注一個不大交往的熟人。
“對了,昨天的滋味不錯。”在我冷靜的將卡萊爾排除我的腦子時,他咕噥著挑起一個話題,但我沒法確定他是在說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