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絲慌亂的回神,她頭一個想到:她闖禍了!
“不,我什麼都沒有看到。”她儘量遠離他,企圖以賈斯帕做遮掩。
“那就讓我看看!”這一上午幾乎磨光了他所有的耐心,他不想在家人面前也費勁心思,“你聰明的腦瓜裡一準有我想要的東西。”
這個轉變使人摸不著頭腦,賈斯帕盡力維護著愛麗絲,他倆之間簡直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
羅莎莉惱怒的一擲餐盤:“別又是陶西格尤里。”
“羅斯!”
愛德華平靜的直視賈斯帕,但他眼裡根本就不存在他的倒影,彷彿他獲得了另一個透視的天賦:“是貝拉,愛麗絲曾經看到過貝拉的未來。”
羅莎莉不諒解的道:“你們何必在乎不相關的人類!”
愛麗絲把頭靠在賈斯帕的背上,她懊惱、沮喪:“那是一個錯誤的預言,就像羅莎莉說的,我們何必在乎不相關的人類。”
“不是不相關。”愛德華喃喃自語,“怎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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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愉快”的中餐,我聽飽了卡倫們莫名其妙的內訌,這其中還參雜著伊莎貝拉的未來。依照愛德華現在的表現,我是否可以理解為,他準備接納她了?
“不是不相關!”這幾個字從頭到尾讓我厭惡,它們若是有形物體,小牛排的遭遇將是它們的未來。
午餐結束,我待在這所高中最偏僻的角落等待和愛麗絲的約會。萬幸,她還記得時間。
“抱歉,”我以為她在為遲到而表達歉意,沒想到她另有它意,“我闖禍了。”
闖禍?這個單詞要是放在一個卡倫身上,那就代表:“你吸血了?誰,伊莎貝拉斯旺?”
她張大嘴巴:“我相信,你對貝拉的執著一定是出於某種直覺。”她皺眉道,“這可比吸血還糟糕,我可能破壞了你和愛德華之間的……友情。”
我斷定她沒說實話,她的表情一如被愛德華追問時的難看。但我有必要糾正她的措辭:“別擔心,你什麼都沒破壞,我和他根本就沒有友情。”
她點點頭,完全喪失了她應有的快樂:“但願。”
噢,這句話可惹到我了:“我到底為了什麼留下來?”吃素?我來到這裡就沒有飲過一滴血,愛德華那次不算。既然她不拿我當朋友,我為什麼要顧慮他們的感受。
“捕到我的獵物,我就離開福克斯!”我不想再拖拖拉拉,他們總有辦法在我毫無防備之下偷偷接近我,然後就像今天,捅我無數刀。我迎上她瞪大的眼睛,“這算是我給你的警示,我,陶西格尤里,不打算放長線釣大魚了。遊戲結束了,我要拿走屬於我的東西。”
我轉身離開,這個烏煙瘴氣的小鎮沒有崇拜,沒有信仰,沒有陽光,我一點兒都不留戀。
“陶西,你不能這麼做!”愛麗絲從我身後追上來,“哪怕是遵守和卡萊爾的約定。噢,我太糟糕了,我竟然都不覺得這是最重要、最嚴重的,別讓貝拉成為你們之間的阻礙,不值得。”
我終於發現一件好笑的事兒了:“你們這兒的人都這麼狂妄自大嗎?她當然沒有資格,愛德華卡倫也沒有資格。”
“我不應該單獨見你,我只會把事情弄的越來越複雜,”她忍不住揉弄那頭凌亂的短髮,“貝拉怎麼可能是他的伴侶?”
伴侶,愛德華的伴侶?
是貝拉?
我說不清心臟失重的感覺打哪兒冒出來的,幾百年前我的心臟就不會跳動了……
“你看見的?”我的聲音彷彿從遙遠的時空傳來,它和我的耳膜始終隔離在兩個世界。
“我的預言向來不是一成不變的,你別當真。”
“我只是一個不想關的吸血鬼。”沒必要加深我們彼此間的羈絆。
“別這樣,”她苦笑著說,“對愛德華來說,你和不相關是一對反義詞。再來,你知識淵博,可能比卡萊爾更精通關於命運的說法。預言不是結果,而是一個假想,遵循它就能獲得它,反抗它就能如願以償。”
如果愛麗絲不姓卡倫,我很願意帶上她周遊世界,她的哲理果真入木三分。
“那麼,你認為他會選擇哪一項?”
她肩膀一聳:“我不覺得貝拉哪裡出挑。”
“也許,他不這麼認為。”男人和女人的眼光畢竟不一樣。
愛麗絲難受的道:“如果你留下來的話,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