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麼一套？”歐恩略微詫異“說起來這也是你第一次叫我老師吧。”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是我從老師給我的書中知道的，這個我也是從書中學的。”艾斯低著頭道“老師為我做了那麼多，我沒什麼可以報答的，不論今後生死如何，我不會讓老師的名頭受損，就算是被發現身份，也不會讓老師受到牽連。”

“不管如何，我是老師的學生，永遠。”

看著跪在地上行弟子之禮的艾斯，歐恩面色複雜，艾斯是一個很叛逆很自傲的人，他也不過僅僅教了他四年，他卻願意跪地磕頭對他表示謝意，他一生之中跪地表達謝意估計也就頂上戰爭那一次，對著所有的白鬍子船員們如此作為。而這麼一個自傲自尊心極強的人，如今對著他一個人這麼做，也算是一種無形的信賴和忠誠。

“去吧。”嘆息一聲，歐恩化作烏鴉消失在原地。

“不論什麼時候，我都你是老師，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我雖然做不了你的父親，但是為自己的學生做些什麼也是應該。”

“去吧，無論什麼時候，我都站在你的背後，你的母親愛著你，所以讓你誕生。你的爺爺卡普也是愛著你，所以他希望你做海兵，但是我不同。”

“我給不了你他們般的愛，能給你的，只有支援罷了。”歐恩的聲音越發越淡薄“無論你做了什麼，不要忘了，你背後有我，就算是你不公告天下你是我的弟子，我也會做到老師該做的。”

“去吧，做你想做的，我會看著你的。”

“老師···”艾斯的頭靠在甲板上，點滴眼淚從眼眶中落下，他對歐恩的性子不是太過了解，但也知道歐恩是個說一不二。他說的支援，就是他給他的一個承諾。

無論未來你發生了什麼事，我都不會讓你受苦，我是你的老師，我會一直支援你。

就算是最後要拋卻一切，他也不在乎，因為他是波特卡斯·D·艾斯的老師。

但是僅僅是因為老師的職責嗎？

站在海面上望著遠去的海賊船，歐恩的眼眸中閃過些許的迷惘，這是他頭一次如此。當艾斯給他跪下的時候，他的心被觸動了，被這麼一個唯一的不算是弟子的弟子。

“終究還是得要算計一番了。”歐恩嘆了口氣，想到以後的頂上戰爭，頭一次他覺得有些許累了，這還是這麼多年來頭一遭。

“不會讓你死的，我可愛的笨蛋弟子啊。”歐恩像是想到了什麼，面上帶上了些許溫暖的笑容。

他想起了在教導艾斯十歲離去的前一天，某個小鬼以為自己睡著了偷偷摸進了自己的臥室，對著裝睡的他一臉不安，然後在他耳邊呢喃了一句話就悄悄離開後的場景。

【歐恩···我···】那最後的幾個字卻是一直纏繞在他的心上，頭一次讓他迷惘和無法理解，多年了他已經忘卻，如今卻是再度想起。

暮然回首，似乎他們不僅僅是師與徒了，再想起那句話，那冰冷沉默的心有了些許動靜。

“系統，這算是什麼呢？”歐恩有些迷惑的道。

“有些事情，終究是要你自己明白。”系統多年未聞的聲音在腦海裡響起，隨後不再出現。

“是嗎··”歐恩搖了搖頭，朝著海軍本部的方向出發。

過去曾是師與徒，如今算是什麼？

或許，當年那句話他已經有了答案。

作者有話要說：寫著寫著就變成這樣了，我自己都好囧，感情戲是硬傷，硬傷啊！！！還有應某位讀者的話，系統終於怒刷存在感，不過只有一句話。【聳肩】

65六十四·逃家的小忍者

“歐恩·布萊克！”帶著強烈憤怒的怒吼聲傳遍了整個海軍本部繞樑不絕“你知道你做了什麼嗎？”戰國將手中的檔案猛拍在桌面上；面色比之以往還要難看。

“以往的事情我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了，但是你真是越來越過分了。能給我解釋一下這份報告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正喝著茶與三大將聊天的歐恩頓下了動作；一旁的卡普和鶴也把視線集中了過來。

“黑桃海賊團船長波特卡斯·D·艾斯拒絕七武海後繼者的邀請，並在三月前前進入了偉大航路後半段；後遭遇白鬍子；激鬥之後被白鬍子合併，身居白鬍子海賊團二番隊隊長之職。”

越說戰國越氣，而一旁的卡普等人也是越來越心驚。

“這··這是怎麼回事！”卡普驚愕的望著歐恩，面色一片詫異“我怎麼不知道！”

“卡普你居然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