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為破壞的,不知道是什麼人。”
下面的橙光強烈了許多,但還是看不真切。只是距離已經很近了,最多兩百米。
既然已經進入了強光手電的射程之內,我便開啟手電照了一番。只見下面是驟然增大的空間,像一個鐘罩,而我們便站在頂端掛鉤的位置。在下面的正中間是一個巨大的發光體,這便是我們從上面看見的光源,恐怕它也是熱源所在,因為一陣陣的熱浪從那個方向撲來。
“那是什麼東西?”我忍不住問,可惜大家都是一片茫然。
小花說道:“我看它好像是透明的,又接近黃棕色,有點琥珀的感覺。”
“琥珀怎麼會發光?”我問他。
霍秀秀補充道:“琥珀也不會發熱啊……”
“我只是比喻,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小花用手電照著牆說道,“臺階清理得不是很乾淨,許多地方都留有突起,有著力點就不難下去。”
我順著小花照的方向看去,牆上的確存有一些大大小小的石階殘留,有些像攀巖故意弄上去的,我們包裡也帶了幾套攀巖工具,下去不是不可能。
我們取出工具,分配了一下,還是少了三套。
小花很大度,首先讓出了自己那一套:“我不需要這東西,有它反而是束縛。”
黑眼鏡也不示弱:“我可以帶著霍秀秀下去。”
“這樣就只差一套了?”胖子問,同時,我們所有人的眼光不約而同看向了齊羽。
齊羽一臉無所謂的表情:“下去發現需要我的時候可別後悔。”
我知道他是算準了悶油瓶不會丟下他一個人,果然,悶油瓶沉默了片刻後說道:“我也不用工具。”言外之意是把自己那套東西留給齊羽。
看著悶油瓶受制於齊羽,我心裡很不舒服,卻又無能為力,畢竟我幫不了他。現在最重要的是下去把鬼璽毀了,我不希望悶油瓶再回到青銅門內,哪怕只有一天的時間。當然,我自己也不願意去守青銅門。
掛上攀巖繩的時候,齊羽看了我一眼。或許是我多心,不過我總覺得他眼神裡帶著得意。
“大家小心一點,累了就休息,求穩不求快。”小花對我們說。
小花和悶油瓶首先掛在了巖壁上。因為要帶著霍秀秀,黑眼鏡在最後,胖子說也在一旁幫助,於是就變成了我跟齊羽在中間。
我剛一踩在突起上,齊羽就跟了上來,離我很近。
攀巖很耗體力,再加上這裡炎熱難耐,真的可以用汗如雨下來形容。汗水流進眼睛裡,蟄得眼很疼,卻又謄不出手來擦拭。
中間休息了好多次,每當感到身體虛脫的時候我們就把自己固定在巖壁上略作喘息。隨著我們接近那個琥珀色的晶體,它的樣子也越來越清晰起來。總的來說它接近於橢圓形,外表光滑,在黑暗的空間裡熠熠發光。
“那中間是個人吧?”最下面的小花問我們。
他這麼一說我才發現,晶體的中間有個黑影,的確是人的形狀。
我猛然一驚:“難道這就是東王公的棺材?透明的不說,居然這麼大?!他……他這是為了便於後人瞻仰嗎?”
“現在猜那麼多幹嘛?等靠近不就看清楚了嗎?”胖子說道。
悶油瓶搖頭道:“它的熱度未必是人能夠承受的,不過還是先下去看看再說吧。”
我們繼續向下爬,撲面而來的熱量幾乎呈幾何指數上升。我艱難地把繩索取下,想掛在下一個固定好的鉤子上時,忽然餘光瞥見青光一閃,唯一掛著的另一根繩子斷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竟被齊羽抱著墜下,直衝著琥珀色晶體而去。
隨著身體撞在晶體上,我聽見了喀拉的兩聲,知道自己有骨頭斷了,卻不是很疼,因為晶體的灼燒感遠遠蓋過了骨折的疼痛。
身下貼著晶體的衣服因為裡面膠質的成分較多,幾乎頃刻間就化了,我知道我的背幾乎全部燙傷了。
“你幹什麼?!”悶油瓶喊著就要往下跳。
齊羽立刻制止了他:“別跳!你跳下來我立刻殺了他。”
脖子間的匕首是我唯一能感受到的一絲涼意,我甚至聞到了烤肉的味道,但是有些分不清是真實的還是幻覺。我想要起身,又怕一起來身後便會被沾掉一大片皮,更不用說頸部動脈會立即爆裂了。
接著,齊羽的語氣略微緩和了一些,朝上面喊道:“把鬼璽扔給我,我幫你毀了它。”
“你幫我毀了鬼璽我求之不得,可是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