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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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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老十再不頂事,一個御前掛了號的皇孫侍衛,也比桂花夏家的名頭好使不是?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忙慣了,這麼略一清閒,九爺反有些兒懨懨的,連去倚紅樓都沒勁兒,老十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奈何年初宮中事兒也不少,就連戒備輪班之類的都嚴密了許多,老十已經接連兩次休沐日都被佔用了,平日裡也不過是早起晚間兒,拿著宮裡頭小皇孫的囧事哄得老九多吃兩口飯罷了,卻尋不著機會陪老九耍點子樂子提點子精神。

老十也無法,宮裡頭丹陛之上的,那是個沒幹沒系的腦抽兒皇帝,連刻薄四都不如呢,好歹若是刻薄四,他豁出面子去撒潑耍賴,只要不危及大清利益,刻薄四隻想著睡個沒有皇阿瑪出來絮絮叨叨的安穩覺,也不會真拿他怎麼的不是?可現今這個,前兒還好像很拿他和老九當回事的,又是關心老九及笄又是欽賜婚期的,不知道的還以為老九這張皮子和他有什麼不足為外人道的關係,可一轉眼,前兒他才過完三天婚期回宮值守,那腦抽兒的就巴巴跑到東宮東側殿,說什麼據說那夏氏女容貌妍麗卻性子彪悍,問他吃不吃得消、需不需要他大發慈悲賜他幾朵解語花的……

這話兒該是皇帝對臣下說的麼?

老十聽得當下臉都抽了,就是那位皇孫殿下,原本笑眯眯的胖臉兒也僵了,皇帝卻渾然不覺,當場就拉出一串兒宮女子,一個個誇過去,那架勢比倚紅樓的老鴇還專業,皇孫殿下都捂臉不忍看了,老十臉也抽得木了,好在皇帝雖說腦抽得厲害,到底沒硬塞,看老十實在不願意,也就罷了。

不過腦抽之外那喜惡不定、想一出是一出的印象,到底在老十心裡生了根。

夏氏女從賜婚旨意裡頭的“品貌端莊,溫婉賢淑”到皇帝口中的“性子彪悍”,不過區區數月,就是現在那個皇帝對老十看著寬容,老十哪裡敢和他當真?既然沒把握就此帶著老九揚帆出海遠離腦抽皇帝治下,現在也只好先忍著,休沐日被佔用什麼的,一次兩次且罷了。

也好在皇帝和太子雖都抽得連宮裡頭唯一的皇孫都不捨得多放幾個侍衛不說,連太上皇回宮都要在皇孫宮中抽調人手,累得老十不輕,好在皇孫自己倒是個體諒人的,雖平日裡對老十拿捏得很,這人手略一鬆泛,就體諒老十新婚不久,第一次休沐就先優容他了,老十心下怨氣雖仍不少,好在也還忍得。

這日終於得了閒,老十一早兒醒來,老九正一手一腳纏在他身上,睡得很是香甜。老十略動一動,老九就不滿地緊了緊手臂,胸前的渾圓在老十胸口蹭了蹭,蹭得老十心神一蕩,下頭那處兒卻才堪堪立起,就被老九恰好屈起的膝蓋頂了一下,也不算重,卻也足夠讓老十越發呲牙咧嘴了。但不管怎麼說,沒有藥物影響的時候,老十的忍耐力還是不愧他活過的那百來年的,因此雖軟玉溫香難割難捨,也還是狠下心輕輕抽身出來,拿軟枕給老九抱了,又將早備好的湯婆子往被子裡仔細塞好,再細細將被角掖好,看老九果然又慢慢舒展開眉目睡熟了,方才起了身往後頭去了。

因那處兒還鬧得慌,老十少不得勞動左手安生撫慰一回,因動靜略大,老九那兒又睡不安穩,老十也不是個十分潔癖的,只隨手取了茶盞裡的冷茶悄悄兒淨了手,探頭看老九果然又慢慢睡安穩了,方輕手輕腳出了房門,外頭小丫頭想來服侍也被他輕聲喝止了,只自己悄悄兒到外頭書房方略洗漱過,又在院子裡練了一趟刀法,再傳了水沐浴過後,看得天色差不多了,才又往正房來。

果然,才在熏籠邊兒上去了一身寒意,裡頭就有些動靜。老十也不等丫頭嬤嬤們上前,自己殷勤取了在熏籠上頭暖得熱烘烘的衣裳想去服侍老九起身,卻不妨也不知道是十爺業務不熟練還是怎麼的,老九還沒從床上做好,就忽然眉頭一蹙,側頭乾嘔了幾聲,老十嚇得不輕,老九今生這個皮子雖看著柔弱,其實卻很算得上健壯,老十和他相認幾年,也沒見他病過,比先前老九那個原身還好上幾分。自打兩人成親,除了那晚上孟浪狠了,累得老九很是歇了幾天才緩過那陣子腰痠背疼之外,老九素來養得很好,他慣是個愛享受會養生的,老十又事事依著他,晚間兒除了充當人體暖爐外,也不敢再做什麼,可這怎麼就……

老十自忖他剛剛扶老九起身的動作還是很輕柔的,不過這服侍人的活計他別說熟練工,連入門都算不上,溫僖貴妃去時他還小,聖祖爺那會子更是連伺疾都沒機會,今兒難得殷勤服侍老九一回,怎麼倒把他弄吐了?

老十見老九乾嘔了幾聲,竟是連昨兒宵夜的香菇白菜湯餑餑都吐了出來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