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膏處,顯出一些紅色。
秋意雲的腰身緩緩往下沉,彼此都能看到那話兒漸漸沉入小穴的景象。男人的分身本就怒張著,因塗滿了藥膏,看起來更是有著亮眼的色澤,楊逸鳳覺得男人的那個地方其實一點也不醜陋,還很有力量感。
而秋意雲的矚目點自然不在自己的男根身上,而是緊緊地盯著楊逸鳳的菊穴,那兒又細又窄,卻被自己強行撐大,嫩肉都被擠得變形了,還沁出了血。紅色的血看著極為漂亮,隨著秋意雲不憐惜的進入,血也越流越多,有些還順著雪白的臀瓣或是粉紅的臀縫流了下去,暈染在床單上,這樣的景象在秋意雲看來,更是令人血液沸騰。
秋意雲因此大力抓著楊逸鳳的臀部,腰部不斷地撞入楊逸鳳的體內。楊逸鳳的體內極為狹窄,因為血液的潤滑而變得溼潤,方便了秋意雲的侵略。秋意雲不斷地插入楊逸鳳的身體,而且變換著角度,似乎在找什麼。楊逸鳳也覺得很奇怪,不知他在找什麼,然而,在某一刻,楊逸鳳卻突然知道他在找什麼了——那一點,一旦被觸碰了,他自己也猝不及防地顫抖,尖叫了起來。
秋意雲見到楊逸鳳的反應,更不容錯過地不斷往那一點進攻,發了狠一樣地往那一點戳,楊逸鳳不斷地尖叫——他不是忍不得苦、受不得痛的人,然而,這樣的快感對於他來說是極為陌生的體驗。他甚至覺得這很罪惡,但又罪惡得很美妙,他無力招架地尖叫著,手指意欲緊緊地攥著床單,卻半分力氣也使不上來,虛晃著如同損壞的木偶,如此的無力讓眼睛也不禁溼潤起來。
迴廊處,一個青年慢慢地踱步,身後跟著一個伶俐的少年,估計是他的下屬侍從。這青年穿著圓領布袍,袍子上繡著水、雲與天,腰間繫著一條斜紋銀緞帶,手藏在袖裡,似乎有些怕冷。青年的臉色不是很好,看起來文弱纖細的,但目中精光內斂,一看就知非常人。
侍從說道:「陳大人,您說那個秋意雲私下帶了楊逸鳳在這裡,又叫你過來,是什麼用意?」
陳棋瑜微微一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侍從跟著陳棋瑜走了幾步,又道:「大人您怕不怕他會加害於你呀?」
陳棋瑜笑著簡單地說了這兩個字:「他嗎?」
從穿堂過來,一步一步,越發地接近秋意雲的房間。而那令人心跳的聲音也越發清晰起來。陳棋瑜認出了楊逸鳳的聲音,步子不覺一頓,臉上流露出極為驚訝的神色。
門就在他前面,虛掩著。楊逸鳳那已有些嘶啞的叫聲便那樣傳出來了,傳到了陳棋瑜的耳裡。陳棋瑜呆立在這裡一陣子,心裡似乎有些同情剛剛升起,又突然記起楊逸鳳是害死父親的元兇,臉上柔和哀憐之色頓時就斂去,抬起手來,一把將虛掩的門推開。
楊逸鳳還在床上被壓著,雙腿被壓到胸前,屁股敞露在空氣之中,細小的縫隙被強行撐開,流出了鮮紅的血液,秋意雲怒張的男根沾滿鮮血和不明的液體,不住地進出,一次次地將小穴撐開。
門被開啟的時候,楊逸鳳還沒察覺,依舊狂亂地遊走在痛苦和快樂的邊緣。而秋意雲自然是知道的,因此逕自將楊逸鳳抱了起來,就著二人身體相連的姿態,從床上走下來,每走一步,楊逸鳳的體內就被戳一次,嘴裡也發出浪蕩的叫聲。
陳棋瑜實在無法相信,楊逸鳳竟然會以這樣的姿態出現在他的眼前。
秋意雲將楊逸鳳放在了桌子上,而陳棋瑜就站在桌子旁邊。這下,楊逸鳳終於發現了陳棋瑜的存在了。而這時,楊逸鳳彷彿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樣是多麼羞恥……又或者說,不知羞恥。
他突然想要掙扎,但是雙手脫臼,根本連推拒也做不到,然而雙腿又被拉開,灼熱的硬物再一次捅向自己的體內深處,那種快感讓他絕對的無法抗拒。他雙眼氤氳著水汽,以極為可憐和憤恨的眼神,緊緊盯著站在一旁袖手旁觀的陳棋瑜。
陳棋瑜知道楊逸鳳的脾性,就算是拿刀子將他凌遲,也不及現在這樣傷他至深。
如果這樣羞辱他,不是比殺了他更好?
——這個念頭一冒出,陳棋瑜就覺得自己極為邪惡,
陳棋瑜袖著手在一旁看著,他自然發現楊逸鳳腹部的傷口在滲著血水,然而這些血水又和男人的精水混在了一起,顯得淫靡不堪,照這個情況,他們——哦,不,他應該射了幾次了。而且,每一次,秋意雲都將男根拔出來,對著楊逸鳳的傷口噴射。
陳棋瑜有些懶洋洋地看著楊逸鳳,楊逸鳳的眼神越發的迷離,面板也越發地紅潤,鮮紅的嘴唇吐出淫浪的叫聲,平日端著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