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快把他帶走,真是噁心死了!」莫小嬌厭惡的放下手中的烙鐵,趕忙叫手下將玄葉帶去別的房間關起來。
「真是個下流又骯髒的畜生,呸!咦?這是……」莫小嬌不屑的吐了一口口水,眼角餘光發現了地上的一個東西。
「這不是他那塊破石頭嗎?」莫小嬌彎腰將它撿起。「我看先留著它吧,以後搞不好還能拿來威脅那個賤人,哼哼……」
現在全城的御林軍都在找師兄,可她萬萬不能讓師兄去送死。
那些人既然找上門來奪走孃親的性命,難保有朝一日他們不會找到師兄,不如讓玄葉那個賤人去當替死鬼;只要在他掌心烙下師兄的胎記,有胎記為證,有誰能證明他不是二十年前的大皇子呢?
玄葉啊玄葉,你愛師兄,我也愛。
不如你就代替師兄去赴死,而我呢,我會好好照顧他的下半輩子,我和師兄都會很感激你的犧牲……
我比你可憐多了,起碼你還擁有師兄的愛,而我沒了娘,唯—可以倚靠的人就剩師兄了……
你可別怪我呀!
莫小嬌的嘴唇微勾,豔紅得像一朵毒辣的野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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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亮。
莫小嬌躡手躡腳地走進大門,想趁藥效還沒退去、師兄尚未醒來時,回到床上躺著,好裝作一切事情都沒發生過。
「你去哪裡了?」
黑暗中,一道沉重的男聲響起,嚇得莫小嬌整個人驚跳起來。
她一旋身,只見黑暗中一簇火光刷地亮起。
冷藏心手裡執著油燈,眼神陰鷙得可怕。
「我……我去茅廁。」她臨時想了個藉門。
「去個茅廁需要這麼久?我在這裡已經等了將近三個時辰,還是你去哪裡,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
他會這麼問是有原因的。
習武之人最擅長的便是觀察敵人的神色,打從師妹從屋外走進來,他便察覺到空氣裡有一股惴惴不安的喘息……
為何她左顧右盼,看似緊張不安?究竟究竟所為何事?
「我去……孃的墳前上香,我怕天黑,她一個人會怕……所以就去陪了她一整晚。」
「是嗎?」
「嗯。」
莫小嬌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