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順勢躲進了灌木裡,可該死的,……為什麼這種大逆不道的話要在這個時候說出來……幽會的話,不是應該說情話麼?
“出來……”
妙尹深呼吸一口氣,站起身來,心裡思量著,大概快要被殺人滅口了。
“杜昭儀不是被囚在冷宮不能自由出入了麼?晚上這麼好的興致……”
“是啊,是啊,可是,我……”妙尹真不知道說什麼。
“杜昭儀,你在受懲罰期間擅自出冷宮,這是犯了宮規的……”貴妃輕輕淡淡的說道,悄悄伸手拉拉男人的衣袖,示意他走,男人眼裡雖有不忍,但見貴妃眼神堅持,只得迅速離開。
“喂……”妙尹見那人離開心裡覺得不對,可又不知道怎麼辦,只是“喂”了半聲,對上貴妃的眼眸道:“一樣啊,貴妃娘娘你在這裡幽會情人,不也是犯了宮規麼?”妙尹實在是在逞強 ,他的心裡早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貴妃一步一步走進妙尹,“那是,我們便扯平了……”
“對,扯平了,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我們今晚誰也沒有遇見誰?”妙尹像是見到了一線生機。
“好,用著手帕為證,你收著……”貴妃遞來手中的錦帕,妙尹想想也是,便收下了。
貴妃拉掉自己的斗篷,扯開衣襟,大聲的喊道,“來人啊,來人啊……”
妙尹終於知道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了,自己被陷害了,糟糕的是這次沒有以前的運氣,也沒有吉吉、簫尋羽……
透月殿裡一燈如豆,隱隱散出些淡黃溫暖的光來細細密密的裹住塌上的人來。
“捱了多少?”滄煒摟住妙尹上半身,輕輕柔柔的撫過他的睫毛,不長,現下是沾滿了淚水。
“三十八下”妙尹的聲音有些抽噎,“骨頭都快斷了……”
“妙尹真可憐……”滄煒攬著他的腰將他往自己懷裡移了幾分,儘量不觸著他挨板子的地方,“可也兇得很啊……”
“我痛……”妙尹依然理直氣壯。
“他們打你,你罵朕做什麼?私下裡不知罵多少會了,罵得那麼順口……”滄煒還沒有到地方便聽見妙尹大罵‘混蛋滄煒,只說漂亮話有屁用……’等等等不入得耳來的話。
滄煒不提還好,一提妙尹便想起正該做的事情來,掙扎著起身,推開滄煒……妙尹不敢坐起來,只好一手支撐著上半身,屁股以下還是趴著,艱難的從懷裡摸出那個紫色的玩意,現在看來這東西,應當是滄煒給他的“定情信物”。
“給……你收回去!”妙尹說這話不敢看滄煒的眼睛,“還好沒有被他們打碎了……”
滄煒悶聲收了回去,看著妙尹等他說話。
被拒絕了?
“我啊,實在不知道哪裡配的上你,也想不出可以接受的的原因,再則又是個男人,所以,還是還給你的好……”妙尹終究還是開了口,語調還是挺平靜的,連他自己也覺得自己有所進步啊。
“就這樣?”滄煒笑出聲來,“你啊……不動腦子,笨得很!”
“……”妙尹仰頭看滄煒笑得歡愉,心裡莫名有了怒氣,“你笑什麼,就算我笨……也……”
“對啊,你就是笨,剛好配我的英名啊……”滄煒截了他的話頭,並沒有因為妙尹還回東西而生氣。
“……”這回換成妙尹不說話了。
“你……當真不收下?”滄煒笑著問妙尹,伸手來拉他的手,硬要塞進妙尹手心裡去,妙尹捏著拳頭,怒目瞪著滄煒,死也不鬆開。
滄煒同他糾纏一番仍是不行,索性放棄了。
“我問你,剛才看見朕的時候為什麼笑……,被打的就剩一口氣了還能認出我?”滄煒頓頓掰開妙尹拳頭壓在四指上的拇指。
“我問你,為什麼替朕開了錦王的嫌疑,背了偷情的罪名……”滄煒掰開妙尹藏在手心裡的食指。
“我問你,為什麼在祁紅樓乖乖的就答應我對你的刁難?”滄煒掰開妙尹藏在手心裡的中指。
“我問你,為什麼太后遇刺那天急著說是錦王對你不軌?”滄煒掰開妙尹藏在手心裡的無名指。
“我問你,為什麼明白朕給你說的話後,非要跑來找我,趕上這一場禍事?”滄煒掰開妙尹藏在手心裡的小拇指,將紫色的游龍祥雲雕放進他的手心裡。
妙尹仔細看著放在他手心裡的游龍祥雲雕,恍惚的燈光下面漂亮的迷離……
“你……為什麼一定要說是我喜歡你……”每當他說出一個問題,妙尹就仔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