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欣慰的神情,“兩位治水高人,正好都來到了本城,真是託欽差大人洪福,上天庇佑!”
雲毓淡淡道:“是因聖上英明,上天恩賜。”又向我和柳桐倚抬一抬手道,“兩位不必多禮,本官與馬大人前來,仍是來請教治水之道。”
看來雲毓的確未在馬知府面前說穿我的身份,還替昨天的事情編了個不錯的說辭。但他未洩露此事給馬知府,不代表沒把此事寫進一本摺子,由某個侍衛貼身藏著,一條快船已出承州,正在趕回京城的路上。
柳桐倚從案上翻出一疊紙,遞與雲毓:“這便是昨日所說,家中留下的治水方略,不知對雲大人能否有用,在下對治水之事一竅不通,其他的,便幫不上什麼忙了。”
雲毓接過,翻了翻,親自收進袖中:“多謝。”
柳桐倚微笑道:“雲大人客氣。”
我在一旁站著旁觀,雲毓卻未多看過我,他的神態與昨夜大不相同,帶著鋒利的冷峭,幾年前世家子弟的閒適已蕩然無存,隱隱間流露的官威十分濃重。
馬知府抬袖道:“多謝兩位對承州水患治理盡心盡力,便由本官做東,今日中午到府衙內飲宴,權做答謝……”
他話未說完,我推辭的言語剛送到口邊,雲毓已出言打斷道:“趙、梅二位先生的脾性都有些孤僻,尤不喜飲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