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兩邊的石磚壁變成了青磚壁,地道變窄,恰能容一人透過,再轉了兩三個彎兒,突然又變開闊。
雲毓舉起燈籠四處照了照,我與他正站在一間四方的石室內,其中一面牆上隱約有字跡。
雲毓道:“不會是王爺祖上留的什麼藏寶圖或秘辛之類吧。”走到牆邊舉起燈籠看,蒙著灰的字依稀尚可辨認。
牆上刻著兩段字。
第一段字跡秀逸,寫的是“山長水遠方外自有天”,應該是出自我那位曾外祖或舅公之手。另一段字矯健崢嶸,“用此室之後人,當自省,自慚,自勉”。一望即知是本王的爹先懷王的筆跡。
我伸手推動石室正中的石桌,山長水遠那行字處的一塊牆壁緩緩轉動,顯出一扇門的模樣,露出一條縫隙。
雲毓與我一同走到石門外,眼前又是一條甬道。我推上石門,向雲毓道:“這下想走回頭路也不成了。地道的門,除了水榭中的那個口,都只能單向開。”
甬道盡頭,是一道臺階,蜿蜒向上。
臺階最上,又有一室,我扳動機關,推開石壁上的暗門,踏出門外,石門在身後轟隆隆地合了,撲稜稜頭頂一陣拍打的翅膀的聲音,像蝙蝠和某種大蛾子。
前方隱約有朦朧的月光。
作者有話要說:造反戲比較多,今天更兩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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