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馬邊關。昔日我兵書也被逼著讀過,馬步也被逼著扎過,甚至還耍過兩天槍法。
實在往事不堪回首。
我接著道:“不過後來,任我去了,我就想怎樣怎樣了。”
當日被打被罵逼著讀兵書練武功,當真沒人逼沒人管時,最初又覺得心裡空得慌。
唉,往事都如浮雲了。
柳桐倚道:“小時候巴不得有一天能不受管地看,真的到了現在可以光明正大看,又難得少年時那麼高的興致。人生雖然不能事事如意,但偶爾回憶少年時,還是樂趣多於苦。”
我稱讚道:“柳相講話總這麼有道理。”
柳桐倚笑著做輕嘆模樣道:“可能是剛剛勸過人,尚未緩過神來。讓王爺見笑了。”再飲了兩口茶,放下茶杯站起身,“又打擾許久,當真要告退了。”
天已將兩更,夜太深,我也不再客套久留,起身送柳桐倚出了前廳。
之後幾日,都無大事。
啟赭最近也沒有傳我進宮,只等端午那日,本王帶著禮進宮賀節,幾位王兄都沒來,但皇侄王侄們來了不少。在宮中領了一頓節宴,和一群人一道吃了兩個粽子,喝了幾杯雄黃酒。之後也沒被聖旨口諭單扣下,散席後就回府了。
五月初六,又收了些訊息。我斟酌許久,還是寫了個帖子給雲毓。雲毓來後,到了方便說話的靜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