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舉動,一面拱起下身,讓那又痛又漲的小穴繼續吞食巨物。
雖說性器上有精水潤滑,可對那紅腫的小穴而言仍嫌不夠充分,裴帝已經疼得忘記羞恥,仰起脖子來嗚嗚噎噎呻吟,那巨物也不好過,暴漲的形狀完全嵌合裴帝後穴,那小穴竟彷佛像是一道枷鎖,從頭扣住,然後緩慢往下磨礪。
等裴帝感覺自己的臀部能磨擦到穆祁胯下恥毛,總算才吐了一口氣,這時裴帝下半身從後庭開始麻痺開來,似要無所知覺,只有腹中一股酸漲難耐。
但聽此刻穆祁亦發出一聲低嘆,伏在裴帝背部的身體接著提起,兩手轉而扣住裴帝腰骨,挺起了身,預備盡興抽插,卻猛覺那小穴無故一緊,夾得他窒礙難行。
原來裴帝也是難受到極致了,察覺穆祁將要開始動作,不免有所聯想,身體繃緊,連著小穴也縮了一縮。
穆祁緩了緩呼吸,在裴帝發顫的腰骨處婆娑一番,輕輕壓下,輕聲道:「身子放鬆些,陛下,否則會受傷的。」
難得聽見穆祁不帶強硬語氣的言語,裴帝立時呆了,頰上又是一紅,撫在腰際的手指雖然還是粗糙的很,卻教他只關注在指尖的熱度上,同時覺著穆祁話裡矛盾,明明每次都遭這男人強行索取,如今怕他受傷,豈非自打嘴巴?
但裴帝還是漸漸把身子放軟了。
許是太久不曾聽見穆祁關慰的言詞,裴帝甚至覺得眼眶有些溼潤。
雞啼時候,房內騷動甫歇,裴帝在一波波歡愉浪潮裡因疲倦而睡,渾然不知穆祁仍支開他的腿,把囊袋裡最後一滴精水也射進他體內才肯收手。
穆祁抽出性物,坐在床邊很快平穩了呼吸,轉頭看著床上衣衫破爛、下身更是沾滿黏液的帝君,不知在計量著什麼,緘默片刻,直接走了出去。
昭王府的人都知道,沒有任何女人可以在昭王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