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嘩啦啦啦地,不停地從他小腹的肚臍眼窩滿溢了出來。
「少爺!」您這是在做什麼!
「快喝吧。」
這酒都從他身上流灑到地上了,要怎麼喝?
蕭證笑著握住了冬生的一手,一根根移動他的手指頭,拉到他該擺放的位置,操縱著傀儡般地一步步指導著他。
「喏,像這樣子握住,上下搓動……混合著美酒的頂級佳釀不就出來了嗎……」
被迫自己套弄著硬挺,遠比被迫在人前裸舞更羞恥。理智因為淫樂快感而舒服地扭動著的腰臀,感到備受恥辱。奈何遠超過理性的野獸本性驅使下,冬生受羞恥心鞭撻的身子,徑自追逐著更多的快感,怎樣都停不下來。
「啊嗯……嗯……不……」
蕭證不滿足於此。
當冬生的手指沾滿了酒與精水的混合物後,蕭證拉著他往臀間蠢蠢收放的秘蕾前進。
「只是要餵給底下的小嘴吃的時候,要小心。別看那張小嘴很挑食,實際上它更貪吃,常常一把我的指頭吃進去,就遲遲不放開,還一直往裡面吞呢……」
壓在冬生的拇指上頭,讓他自己在收縮蠢動的花芯上按壓著。
「不要……啊嗯……」
搖晃著腦袋,初次接觸到這種狀況下的自身肛蕾,一種異樣魔物附身於此的怪異感受,讓冬生招架不住。
如同蕭證說的,蠢動的花瓣彷佛有生命般,吸住了自己的指頭,不過是稍微在邊緣碰觸,光滑柔軟的內襞在收合之間,就把指頭誘往深處。同時指頭所刺激出來的快感,又直接穿透了他。
「假使你能自己靠著這裡,讓前面射出來的話,今日的『活兒』就到此結束,冬生。」
透過迷離的淚眼,冬生在快感與苦悶的夾縫間,試著捉住蕭證的語意。
「萬一……沒有?」
俊魅的臉咧嘴一笑,森森白牙似乎在預告著,失去自我求生的本事,沒有逃跑力氣的獵物,自是落得被生吞活剝的下場。
照規矩,皇后懿駕出巡,無論旅途是遠或近,排場浩浩蕩蕩不在話下,森嚴警衛與戒護更是非同小可。
尋常小老百姓,別說是想看熱鬧了,只要一不小心闖進了封閉的街道,就是犯蹕之過,輕則罰金,重則斷腿。所以即使知道皇后將打哪兒經過,誰也不敢貿然地就為看一眼人上人的大貴人而冒險等候。
這種時候,只有極少數獲得恩寵的人家享有特權,能夠在不妨礙懿駕行進隊伍的路旁跪迎叩送,哪怕磕著頭,所能看到的僅是一片黃沙,對天隼皇朝的子民而言,這已經是天大的榮幸。
也怪不得此刻蕭府上上下下,會為了懿駕到來的晌午時刻,自天剛亮就進入混亂戰況中。
各房的夫人、小姐、少爺,無不盡全力將自己打扮得盡善盡美。
宮中派遣的御廚,在後苑的一角架起了巨大的棚帳,設起臨時的御膳區,早早開始為皇后的餐點單獨作準備。
想要和御廚互別苗頭的蕭家大廚,不甘示弱地從天色尚暗便殺雞宰羊,為了要以民間的山珍海味挑動皇族的味蕾而燃燒著旺盛的鬥志。
到處巡視狀況的冬生,眼睛所見之處,所看到的人,幾乎無一不是欠缺冷靜,就是早已衝昏了頭的喪失自我。不過在此刻,給主子多餘的意見也無濟於事,順其自然或許是最好的。
「總管,不好了,內務官說這種杯子不行……」
冬生嘆息。
迎接皇后娘娘的時間越接近,相信這種突發的小問題便越多,所以今日無論如何都得強打起精神,一時都不可鬆懈地度過。
「恭迎懿駕——」
蕭炎為首,帶著妻妾兒女在大宅門外跪接馬拉的鳳轎。轎子並不在門口停下,而是直接進入了府內主屋前方的空地。
緊接著,漫長的隊伍按照各自分配的位置,散在蕭府各處,或是環繞著蕭府外牆作警戒。
待外界一切安排妥當,轎內的皇后方於貼身女官的攙扶下,步出。
「臣蕭炎,與妻兒一同,向皇后娘娘跪安,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蕭炎一跪下,身後叮叮噹噹、窸窸窣窣,一片密密麻麻跪下的人,便將寬廣的大廳塞得滿滿的。
踩著蓮翹高鞋,皇后娘娘坐上內侍官們抬來的鑾椅,道:「免禮,平身。」
「多謝娘娘。」
「許久不見,蕭大哥的屋子還是一樣氣派。後面的湖中小屋還在嗎?哀家一直很想找機會再重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