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宇之後,先是一愣,然後自顧自地走到一邊:“你們繼續,不用管我。”
我眨眨眼,恍然大悟:“師兄,你要沈思,我的房間就借你好了,不用特意來這裡啊。”雖然話是這麼說,心中還是感動了一番,其實長無師兄是怕這裡太黑,給我送盞燈來,又不好意思直說吧?
長無師兄點點頭,又搖搖頭:“我也不想來的,可是平時都習慣看見你之後再開始想師父的,今天沒見著你,師父就出不來啊。”
我惡寒,這……也能養成習慣的嗎?
司徒庭宇拍拍我,小聲道:“這是你師兄?”
我點點頭:“不過他師父是影翼。”
司徒庭宇湊近我耳邊:“那他這是在做什麼啊?”
我順著司徒庭宇的視線看過去,長無師兄他,一個人,獨自坐在牆角,微微抬頭,望著“窗外”(其實那裡根本就沒有窗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惆悵感傷。
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我嘆嘆氣:“沒事,不用管他。”
司徒庭宇點點頭,又拍拍我。
我側頭:“幹什麼?”
“外面。”司徒庭宇指了指門外。
我奇怪地回過頭,一個黑影在門外晃來晃去。
嚇得我一個激靈,抱著司徒庭宇的手臂:“那是什麼東西?”
剛說完,就被拉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楚長歌如臨大敵地把我護在懷中:“溟兒,不要怕,我會保護你的。”
我眨眨眼:“你,你怎麼上來了?”
楚長歌一愣,低頭一看,“騰──”的一下,彈出一尺之外。
我低下頭,看看,又拍拍,這羊毛氈子暖暖的,軟軟的,柔柔的,挺好的啊。抬起頭,不解地看向驚魂未定的楚長歌。
司徒庭宇將我拉回去坐好:“不用管他。他現在不太正常。”
我點點頭,楚長歌今天的確是有些奇怪啊?
忽然又想起,我轉頭看向司徒庭宇:“你剛剛說,你們是來偷我的,為什麼?”
司徒庭宇懶懶地揮手一指:“還不是他。”
楚長歌又回到之前的位置,坐好,終於開啟了他的摺扇,揮了揮:“咳,因為今夜比較特殊,我還不是怕,怕溟兒落單,所以才叫了庭宇一起,過來看看你,打發打發時間也好。”
“哦。”我點點頭,楚長歌那樣子,衣冠楚楚,風度翩翩,揮著摺扇,瀟灑無比,隨意地盤坐在地,倒更顯幾分慵懶之意,只是……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