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澀的,自是捂著臉跑開,其餘的,自然也不好再盯著看。
關於這一點,我始終很佩服琰哥和懷瑾,他倆竟能做到對此毫不介意,只不過,琰哥是樂在其中,而懷瑾,是真的並不關心這些。
十七歲的生辰,我本是不想再過,家裡的兄長們也是早不過生辰了的,奈何我是最小的孩子,在這些繁瑣的事情上,總是拗不過他們的。
那天家裡的客人很多,親戚們是自然都來了的,再加上父親和兄長們的友人,還有些江湖上認識的朋友,連師父也派了弄影的師兄來,可謂是賓客滿堂。
待到快開宴時,我卻發現懷瑾還沒有來,照理這樣的宴席,他總會提前許多到場,雖沒有一言一語,卻是禮數周到,舉手投足間,盡顯優雅。
我攔了準備去尋他的丫鬟,自己去院子裡尋他。
自那日之後,我和他似乎再沒有過多的接觸,只是偶爾幾次遙遙相望,點頭而過。
我猜想可能是自己的態度惹惱了他,他或許是生了我的氣,所以連我的生辰也不願露面了。尤其是我在院子裡並未尋著他的身影,不免有些擔憂。
他那日的所為,我並不討厭,只是不知該如何面對罷了。
細想起來,在我外出之前,每年的生辰,懷瑾都會整天陪在我的身邊,而我,卻從未給他過過生辰,也不知他是何年何月何日出生的。
枝頭的花瓣隨風紛舞,潔白如玉,柔軟輕盈,似雪花一般散落,飄零。
我抬頭望向那滿枝雪白,原來,我竟生於瓊花盛開的季節。
眼前的景象變得朦朧,昏暗,後背傳來暖暖的體溫,覆在眼上的手指卻是冰涼。
懷瑾。
雖然知道是他,卻不免有些驚詫。即便還是孩童的時候,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