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要說些什麼,想家?那是當然,可是沒了趙辰在身邊,‘家’
不過就是間屋子。沒了最想相守的人,哪裡又算得上家?
“與其說想家,不如說是想那個放在心底裡的人。只可惜。。。。。。。”只可惜,物是人非。自己心心惦念著過往,那人卻早就無知無覺。蘇宣心中比吃了黃連還要苦,卻是不敢將這些說出來
,只能掩埋心底。
時間是最好的良藥,所經過的沖刷多了,便會淡忘。
畢竟蘇宣很珍惜這得之不易的重生,何苦為他人的事所累?
說他自私也好,窩囊也罷,他蘇宣就想安心度日,自在人生。交自己想交的朋友,做未能完成
的事。
待兩人在瀑布前清洗過後,午休休便開始傳授蘇宣投擲的要領。
看似簡單的要領,卻是要試上幾十遍才能稍稍掌握技巧。但有付出便有回報,不過半日,蘇宣
便能稍稍掌握。
“午哥,若是將這石子換做細針,可否令人致命?”蘇宣狀似無意,實則探虛實。
聞言,午休休只是扔出手中碎石,不語。
大叔也是有逆鱗的,一旦觸及,後果,不堪設想。
兩人之間的沉默有些久,驀地,蘇宣覺得腳下土地好似微震,還未來得及反應,午休休便飛身
離去。
蘇宣追趕不上,卻被從茅屋出來的辰無花和向日草阻攔。
“有人擅自闖入!”向日草聲音微啞,露出的脖頸、手臂上更是爬滿了或青或紫的痕跡。
這一瞬,蘇宣為午休休感到痛心。
反觀辰無花,依舊是笑意無邊。
“你不去助他?”蘇宣心中憋悶,對辰無花的語氣微澀。
“還是先關心關心你自己!你以為,闖谷的人會是誰?”辰無花戲謔道,以手做哨,喚來了盤
旋在天上的鸞鳥。不由分說,點了蘇宣的穴道,將他帶了上去。
望著兩人乘鸞鳥離去的身影,向日草眸光幾閃。
鸞鳥分為一雌一雄,雌鳥留守無憂谷;雄鳥,則是飛往了江湖人口中的——魔教。
魔教本為無雙教,來自苗疆。創教有百餘年,在江湖上行事詭異,作風獨立專斷,惹了不少仇
家。又因教眾下蠱懲治江湖上的人,便被人稱為了魔教。
朝廷多年來有意招安,可無奈該教行蹤隱秘,無人知曉這無雙教設在哪裡。
正所謂狡兔也有三窟,這無雙教除了無憂谷,自然還是有別處安身。
“你走吧,這裡沒有你要找的人。”
午休休一身黑衣,同來人形成鮮明對比。
“人是會說謊,可這隻鴿子,卻不會!”
白桐將手中的信鴿摔到地上,臉上薄怒。
午休休轉身,不再多言。
白桐哪裡肯善罷甘休,欺身上前,非要一決高下。
午休休被偷襲後出招,遂放開手腳,招招不留情。
兩人過了十幾招後,白桐從腰裡抽出軟劍,一挑,午休休的側臉便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