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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對方看:“我是男人,昨晚喝醉了才睡在這的。”

林小姐淚眼婆娑,扭著手絹盯了南宮一會,又開始哭。

院子裡白佑正在數落幾個士兵,那些士兵哈哈笑鬧:“小將軍,不怪我們啊,你昨晚上醉醺醺的護著他死活不撒手,我們扯不開,只好遂你的願,把你倆扔床上。”鬧了這麼大笑話,士兵們非但沒覺得錯,倒看起熱鬧來了。

白佑懶得和他們計較,對一邊傻了眼的老管家道:“明白怎麼回事了吧?南宮是個小兵,不是什麼女人。”他特地在女人二字上加重了力度。

一盆冷水把老管家澆了個通透,試探道:“那林小姐……”

白佑一擺手:“趕緊帶走,軍中事忙,我可沒空管她。”

這時有士兵來報,說是出事了,陳大人讓白將軍過去。

事情的始作俑者是駱士昕,居然趁昨夜眾人狂歡的空當,把單景的俘虜都放跑了。

丁奎氣得不得了,舉著刀嚷嚷著要把駱士昕宰了,陳舜趕緊攔著,白佑趕到的時候,看到駱士昕五花大綁倒在地上,而丁陳二人正爭扯得不可開交。

一大早晨就雜事纏身,白佑心情自然也好不到哪去,衝上前箍住了丁奎的兩隻胳膊,硬是把人按在椅子上。

“駱士昕!我再三容忍,你居然不領情,既然那麼想死,我今天就成全了你!”丁奎還在大喝。

白佑擰著眉毛道:“丁國舅,你冷靜點。”又抬頭問陳舜:“怎麼回事?”

陳舜直嘆氣,見白佑制住了丁奎,他走到駱士昕身邊,蹲下問:“駱兄,你這是何苦?真是執迷不悟啊。”

駱士昕接連苦笑:“陳兄,什麼是敵什麼是友?我是分不清了,我現在形同廢人,活著和死了沒什麼區別,不是執迷不悟,是恍然大悟……”

丁奎聽不懂他在說什麼,罵道:“榆木腦袋!你就是個北陽的敗類!”

陳舜甩了丁奎一眼,對駱士昕道:“也許是我們淺薄,俗話說道不同不相為謀,你既執意堅持自我,北陽新朝也留不下你。”他重新走到丁奎身邊,小聲說了幾句,丁奎瞪著眼點頭。

白佑不解地看著陳舜,就聽陳舜木然宣佈:“午時送你上路。”

把駱士昕關進監獄,白佑打算回去,陳舜把他叫住了,問:“家裡來人了?”

白佑點頭,他正為這心煩呢。

陳舜笑了笑,低聲轉移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