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很精神,不明所以地到了人跟前。見南宮指著床,劉正清跳上去,蹲在上面好奇地東瞅西看。
南宮抓他的腳踝,好不容易才讓人順開腿,把被子往他身上一蓋,自己也上了床。
“睡覺吧。”劉正清不安分地折騰著,南宮胳膊一伸壓著他,偎在了對方胸口。
彼此的熱量互相傳遞著,劉正清直愣愣盯著床頂,兩隻眼睛瞪得老大,他接受了這個獵物的靠近,沒有再排斥。
南宮聽到對方有力的心跳,苦澀地笑著,已經有好久好久沒有這樣同眠過。他腦袋動了動,身子更貼近劉正清,喃喃道:“正清,你知道嗎?沒有你的保護,那些日子,我每天都在做噩夢……”
劉正清自然不懂他在說什麼,只是感覺獵物異常溫從,然後有液體順著對方的臉滑到自己身上,南宮又嘮叨了幾句,聲音漸淡,竟是睡著了。
劉正清怎麼都不踏實,索性撥開對方的胳膊,竄出屋子,又鑽進了茫茫山林。
第二天一大早,南宮睜開眼,看旁邊空空的,人又跑了。坐在床邊怔了一會,南宮打算去徐乙家。
由於天剛亮,徐乙還沒去田裡幹活,不顧徐大娘的阻止,讓人進了屋。
徐大娘依舊心裡有氣,不願意搭理南宮。南宮從懷裡掏出個光燦燦的金錠,交到徐大娘手裡:“這是我贖身的錢,不知道夠不夠。”
普通百姓怎麼都不會忽視金錠的光芒,這麼大塊金子撂在手裡,沈甸甸的,徐大娘狐疑地看向南宮:“從哪來的?”
南宮臉色微暗,嚅囁道:“我去城裡賺的。”
徐大娘一下子火了,乾脆摔回他手裡,嚷道:“我家雖窮,但也活得有尊嚴,不稀罕這種骯髒之財!”
“大娘,你誤會了,我沒有──”南宮話說了一半,想到昨天那幾杯酒,聲音就沒底氣了,“不是你想的那樣……”
徐大娘冷冷哼了一聲,將人往外推:“你走吧,我不想看見你了。”
“大娘!”
徐大娘關了門板,將南宮趕到院子內,南宮敲了半天門就是不開。院中劈柴的徐乙看了納悶,湊到門前喊:“娘,你幹什麼啊?他又哪裡得罪你啦?”
徐大娘悶在屋裡不說話,南宮只得把金錠塞給徐乙。“唉?──”這麼大塊金子,徐乙見都沒見過,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對方已經頭也不回地走了。
南宮好不容易將家裡收拾整齊,又在屋後闢了塊地出來。多虧在徐家時學了點生存的本事,這才不至於什麼活都不會幹。
到了晚上,南宮燃起蠟燭,躺在床上不敢睡覺。
半夜裡劉正清又來了,黑乎乎的影子在窗前轉悠,南宮怕他再破壞,及時開了門。
見面時劉正清又是一陣胡亂舔弄,他渾身帶著寒夜的凜冽,一張嘴全是血腥味。
南宮強忍著沒嘔出來,攬著人的腰進來,將後面的門關了。
卻不想被猛地壓在了門板上,劉正清單手一扯,撕開了南宮單薄的褻衣,白皙的軀體暴露在不甚明亮的屋子裡,顫顫發抖。
劉正清低頭去啃對方瘦削卻優美的肩膀,大掌覆住胸前的一方柔嫩,捏在手裡揉掐。
肩膀上很快滲出了血,南宮疼得仰起頭,眉頭緊緊顰著,嗓子裡溢位一絲呻吟。
劉正清被撩耳的聲音刺激到了,大手往對方雙腿間探,作勢要將其分開。
南宮扶住劉正清的胳膊,討好地彎下身體,在劉正清額頭,鬢間親吻,最後覆住對方的唇,小巧的舌頭探進劉正清嘴裡挑撥。
對方的舌尖靈活,引誘劉正清與其追逐。劉正清反吻住他,將舌頭粗魯地塞進對方口中,在柔軟的口腔裡侵佔掃蕩。野蠻的回擊讓南宮招架不住,接連不斷的唾液從二人唇齒間墜落下來,在空氣中扯成了絲。
劉正清慾望高漲,像一團大火在體內熊熊燃燒,他掐著南宮的臀股,五指用力向裡按壓,前方的慾望也本能地往對方腿間擠。
南宮抽出空隙,吻滑至對方蓄滿胡茬的下巴,描繪那裡本有的堅毅形狀,接著一路向下,去吻劉正清赤裸的胸膛,發達的肌肉在自己挑撥下更硬朗,南宮嘴唇所到之處高高隆起,劉正清的身體舒服地接受對方的舔吮。
南宮引著他坐到床上,密集的吻一直來到對方胯間,南宮下定決心,含住蓄勢待發的陽物,專心侍候起來。
劉正清突然發出一聲低吼,抓住南宮的頭髮抓扯,他不是抗拒,而是得到了極致的享受。他重重地喘氣,胯下巨物主動地在軟嫩的口腔裡進出,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