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向他。
慕容涯溫柔地笑了下,走到小皇帝跟前,動作輕柔地將小皇帝那縷頑皮的髮絲撥至耳後,“他碰過你的腿,不乾淨了……乖,別讓皇叔重複第二次。”
“皇……叔……”小皇帝緊緊咬著牙關,雙拳指節握得發白,身體微微顫抖著,像是忍耐著巨大恥辱的羞憤,過了一會兒,在慕容涯柔情似水眸光直白的注視下,才鬆開了拳頭,雙手發抖地解開了腰帶,接著,細瑣的衣物摩擦的聲音,外褲松滑墜地。
“轉過身,手扶在欄杆上。”耳邊再度響起了那溫潤的聲音,在小皇帝更為羞憤的表情下,慕容涯又輕笑了一聲。
依然雲淡風輕得可惡至極。
小皇帝終於忍無可忍,上前一步揪住了那高出自己許多的那人的衣襟,“那他還碰過我肩膀和後腰呢?”
慕容涯眼色沉了沉,低頭看著那惱羞成怒而變得紅潤的小臉,終於開口,“唔,那就一併脫了。”
我脫你妹啊脫!
小皇帝氣得發抖,狠狠咬著牙關,就像一頭被羞辱得又恨又怕的小獸,慕容涯緩緩勾起了一個笑容。
布帛撕裂的聲音劃破空氣,用力扭轉過小皇帝的身體,整個人壓在他後背上,抵上欄杆,小皇帝的褻褲在他手中碎成布塊,一邊咬著小皇帝又脆又紅的耳朵,一邊君子翩翩地道,“臣不介意讓人聽見,陛下想罵就罵,大聲點,更刺激……”
斯文條理的語句與兇狠暴戾的動作完全不成正比,手腕和腰被過分用力的動作扭傷,慕容涯絲毫不理會小皇帝的身體如何,只管讓他發洩溫潤如玉的外表下黑暗扭曲的心。
小皇帝被他的動作痛得齜牙咧嘴,蒙上羞憤的雙眼裡隱隱閃著淚花。
一個激靈,小皇帝感覺到,隔著布帛,有一個火熱滾燙的東西不住地摩擦著他的股間。
“慕容涯!你……你敢碰朕!”小皇帝終於忍不住怒吼出來。
那根火熱的物事已經毫不猶豫地找到了入口,沒有經過潤滑就企圖一寸寸往深處塞入,邊動,慕容涯邊擰著小皇帝的腰,貼上他的後脖,將溫熱的氣息吐在敏感的面板上,“臣不敢……誰敢?”
淡淡的輕笑,諷刺的勾唇,暴漲的巨獸,粗魯的動作,翩然的語氣……
還有誰比慕容涯更適合詮釋“道貌岸然”“偽君子”這樣的辭藻?
還有什麼比這更殘忍,更諷刺的?
就在小皇帝認命地閉上眼睛等著人肉楔子將自己碾成兩半的時候,嘭嘭嘭的鈍聲隨著雨聲響起。
他艱難地睜開了淚水模糊的雙眼,慢慢的,視線落在地上那個卑微地磕著頭的圓滾滾的身子。
眼裡的一片茫然逐漸變得清晰,那個額頭上的淤青還沒消去的小太監,此刻整個額頭上都是腥紅濃稠的血液,刺眼無比,“王爺……齊王殿下,您放過陛下吧!放過陛下吧!”
慕容涯眼裡閃過一絲殺氣,隨即從容地看了眼在他身下半趴著的小皇帝,慢慢送開了禁錮著他纖腰的手臂,從緊緻的身體裡退了出來,淡淡道,“皇帝私自出宮,是你的主意吧?”
“是……是奴才!王爺,您要打要殺,就是別傷了陛下,陛下的身子禁不住……”申敬一邊認罪,一邊哭得稀里嘩啦,他剛從前廳出來,就看見齊王撕碎了小皇帝的衣裳,已經一發不可收拾了,陛下的身體他比誰都清楚,那麼瘦弱,是他自己折磨自己出來的,兩位位極人臣的大人不懂得憐惜陛下,陛下自己也不憐惜自己。
……他雖然只是個奴才,但是他懂得心疼,他心疼小皇帝的隱忍,心疼小皇帝的遭遇,哪怕為此丟了性命,他也心甘情願了。
奴才,生來不就是守護主子的?
慕容涯恢復了往日翩翩君子的風采,整理了下衣袍,身長玉立地站在原地,雙手負在身後,眼神淡然,“你倒是個忠實的,自己去領五十大板。”
小皇帝苦笑,沒了禁錮,放鬆下來的身子搖搖欲墜,申敬眼明手快,也不顧及君臣禮儀就爬過去扶住了他,小皇帝向他投去了一個歉意的眼神。
五十大板,捱過的人寥寥無幾,多半五十大板下來人就算不死也只剩幾口氣了。
可是他不能幫申敬求情,越是求情,慕容涯就會罰得越重。
他才是皇帝,但是他沒有權力,他甚至需要依附在慕容涯和葉傾歡的淫威下才能活命。
他和申敬,都是命不由己。
一樣悲哀。
“不聞,不問。”隨著慕容涯輕聲一句,從屋頂上翩翩落下兩條黑色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