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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三七二十一先跪下磕頭,嘭嘭嘭擲地有聲,光用聽的就覺得很疼。

“嗯,你先簡單地把你的身世說一說,再把這個國家以及朕的事情總結一下。”於帆儘量平淡地說著。

太監卻驚訝地看著他,支支吾吾了一通,然後再度跪下,涕淚漣漣,“奴才,奴才不敢枉議朝政啊!”

於帆有些不耐煩了,“讓你說就說,廢話這麼多幹嘛!”

太監這時才疑惑地站了起來,怎麼陛下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樣了?

在小太監,哦,剛剛知道他名字叫做申敬(神經?),在申敬的娓娓道來下,於帆終於瞭解了這個時空大概是怎麼回事。

他穿越到了一個叫做慕國的國家,是那裡的不知道第幾代皇帝,名為慕容予繁,十三登基,十四大婚,今年十五。

這個皇帝就是孬種,膽小懦弱沒點實權,朝政都把持在皇親國戚的手中,他整一個就是傀儡。

所謂的皇親國戚,是朝中兩個分庭抗禮的黨派,皇親由慕容予繁的叔叔齊王慕容涯領銜,國戚以皇后的哥哥相國葉傾歡為鰲頭,外加一個正在塞外打仗哪邊都不依附的文武將軍尉遲驕陽,就是三股誰也無法插足的勢力了。

分權制衡什麼的,於帆不想做,反正他不過是個掛名皇帝,又悶又懶,朝政的事情全都交給內閣那些有理想有抱負的“忠臣”就好。

這內閣裡頭的“忠臣”,既包括慕容涯葉傾歡,連那個兩年未歸的尉遲驕陽也榜上有名,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把朝政處理好的,難道一見面不是兩看兩相厭,恨不得上去揍對方一頓?

事實證明,於帆想多了。

申敬告訴他,內閣裡分工明細,是不會發生所謂的一本奏摺引發的血案的。

於帆撇撇嘴,看來想看互掐只能等到上朝了,他睡意全無,被海量的資訊充塞住了腦子,雖然他不覺得從前的生活有多好,但畢竟是熟悉了的,眼下他來到一個陌生的世界,還成了沒什麼實感的皇帝,有點不爽。

申敬看出他正皺眉不爽中,於是堆了笑容問他,“時辰還早,陛下可要去逛逛?”

三更半夜的,去哪裡逛?

於帆瞥了他一眼,示意他繼續說下去,申敬弓著腰畢恭畢敬地回答,“往日陛下夜裡都是不是去齊王府就是相國府。”

“噗——”於帆一口茶噴到了申敬臉上,申敬也不惱,只是憨憨地看著他。

難不成……難道說……

於帆儘量平息了自己翻湧如浪的心情,面無表情地問道,“朕有多久沒有巡幸後宮了?”

申敬擠了個古怪的眼神出來,“陛下,您從來沒有巡幸過後宮啊……”

等坐在鏡子前讓申敬梳頭髮的時候,於帆才能很好地理解申敬那古怪的眼神是怎麼來的。

那張標準的瓜子臉,白裡透紅膚若凝脂,楊柳細眉,小巧挺立的鼻子,水汪汪的大眼睛和一點朱唇,在在都不像一個真龍天子九五之尊,什麼皇帝,小受還差不多。

於帆皺著眉盯著那張陌生又清麗絕豔的臉,鏡子裡的人也微蹙著眉,卻頗有幾分楚楚可憐的柔弱,再抬手看同樣細皮嫩肉的胳膊和腿,於帆杯具了。

更杯具的還在後面,梳好頭的申敬問他,“陛下,您是去齊王府,還是相國府呀?”

於帆恨得咬牙,“朕,要,去,皇,後,那!”

作者有話要說:為慶祝中秋節,發新文啦~~

2

2、皇后哥哥 。。。

從來沒有臨幸過後宮的皇帝突然來了皇后的鳳儀宮,是個什麼場景?

小皇帝是沒實權的皇帝,出了龍仰宮,只有申敬這個內侍以及門外守夜的侍衛跟隨。但皇后可是當朝權柄在握的堂堂葉相爺的妹妹,一聽說小皇帝擺駕鳳儀宮,剛睡下沒多久的葉傾城匆忙披了衣服下了鳳榻,整個鳳儀宮也忙得七上八下,眾人都在心裡疑惑,可當著皇后的面子,誰都問不出口。

這個小皇帝,今兒怎麼突然就心血來潮了呢?

皇后整理了下草草穿上的鵝黃色外衫,恭恭敬敬地跪在內殿裡等候,雖說皇帝年紀比自己小兩歲,又是個沒權的,可面子還是得給人家做足了,她咬緊了微微泛白的嘴唇,眼神低垂,不知在想些什麼。

一宮的人正各自懷著心思跪下等候,沒過多久,小皇帝就來了。

照例是齊呼吉祥,然後該免禮的免禮,該起身的起身,屏退了鳳儀宮裡的宮女太監,在皇后漸漸變得通紅的臉頰以及那羞澀目光的注視下,於帆硬著頭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