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指了指帳外,有巡邏兵來回巡視,偶爾探頭帳內,觀察異情,要是讓他們看見最裡面有個少年佔了大半位置,睡得舒服安穩,他們才要起疑。
不問笑了笑,“陛下英明……”
這一夜自然是睡得痛苦無比,幾乎沒怎麼閤眼。
還不到雞鳴時分,帳內就被一陣敲鑼聲給驚醒,一個老兵手持銅鑼,大聲嚷嚷,“都起來!都起來了!該上操練場了!”
眾人連忙穿戴整齊,跟著老兵走出帳外。
大軍雖然隨戰況移動,但如今戰事又陷入一個僵局中,尉遲驕陽也樂得休養生息,在這處貧瘠的地方安營紮寨,圈了個平坦的地方給新兵充當操練場,而他一貫帶的兵則走到哪裡都可以作為操練場,不必特地圈點。一到操練場,周圍是稀稀拉拉的白皮樹,教頭鄭保國站在石墩上大聲宣讀著將軍立下的軍規,如不服從教頭者逐出軍營,戰場立功者又有何賞賜云云,說完還說了點教頭自己的心思,“將軍新頒佈下來的操練方式非常人能過,忍過來的人,升為騎兵,不能忍的,丟給兵頭當步兵訓練去!”
一眾譁然,教頭嚴厲地掃視了一圈,指了當中幾個帶頭出聲的,罰俯臥撐,罰跑圈,一時再也沒有人敢出聲了。
然後便讓每個新兵抱著比人還粗的木樁,沿著山路在光禿禿的山丘上來回跑。
支援不住的,無法忍受的,都丟給了兵頭。
小皇帝一邊揹著木樁,一邊苦笑,心想自己用來訓練特種兵的方法倒是被尉遲驕陽學了去,又回頭用在了自己身上,真是天理昭彰,報應不爽!
不過這是小皇帝給他的驚喜,他確實也能用上,就比什麼都好了。
“把這套方法用在奇襲上就不對,用在正規進攻上就對了麼……尉遲驕陽你這叫過河拆橋,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