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釋放最原始的感情。
“心兒,”宴禟抵上我的額頭,氣息不穩,“再來一次,可以麼?”
環上宴禟的頸項,勾起嘴角,輕笑道,“那輕一點。”
“嗯。”
簡單的語音在大幅度的動作之下被淹沒,幾秒鐘後。
“你塊白痴糖糕,讓你輕點,”雙手抵住床頭,強烈的感官刺激致使生理淚水奔湧而出,“這麼用力!啊……”
“心兒!”
“嗷……”
“心兒!”
“嗯?”
“心兒!”
“嗯。”
精神意識的恍惚,本能的回應著覆與身上人的呼喚,笑得彎彎的眼睛位於上方,水水的,柔柔的,見他牽起好看的嘴角,隨後俯下身,咬上我耳朵。
“宴禟一直都愛著金隱心。”
尾聲
眾所周知,有金老師的地方,就會有一名叫做金禟的學生。
此學生心情好時,永遠雷打不動的坐在離講臺最近的第一排座位,鬧脾氣不高興時,虎著臉窩在角落,喊他照樣回答,只是語氣生硬目露兇光。
手執粉筆,站在講臺上,作為一名培訓機構的老師,面對年齡層各異的學生,深諳他們討厭被提問到的心理,於是自然就專門有了這麼一個人自告奮勇的當蔥頭。
“金禟,起來翻譯一下。”
“金禟,讀一下這篇文章。”
“金禟,算了,坐吧,不對,過來把黑板擦了。”
名叫金禟的學生極其聽話,絕不提出反對意見,墨黑水水的眼睛永遠漾著一片溫柔,不止一次聽見底下的學生議論,為金禟同學打抱不平。
每每此時,金禟同學都彎起漂亮的眼睛,體貼道這是他作為學生應盡的任務,把底下的一班學生說得好不慚愧。
安排的課不多,一週兩次,帶兩個班級。
金元寶這小娃娃長得非常快,小手臂及小脊背上的藍色神記愈有長開之意,而這調皮搗蛋的功夫一點都不馬虎,日漸高明,特別是模仿宴禟,那叫是一個惟妙惟肖。
宴禟鬧脾氣不爽的最多原因也是在這個小搗蛋鬼身上。
扔下在房間裡鬧得不可開交的兩個人,跑到大陽臺上小憩,關門鎖上,拿起書本往床上一倒。
兩分鐘後,門把被按了數按,其嘈雜又激烈且極其有節奏感的噪音大有鬼子進村之勢。
眼皮子也不撩一下,帶上耳機,遮蔽掉雜音。
一分鐘後,兩個人成功解鎖,向前跨出兩步立定,小的叉腰,大的挺胸,小的拔高嗓音嚷嚷,大的瞪著眼睛無語,小的短腿一邁,滾了幾個跟頭爬上床,大的長腿一跨,眯著眼俯下身。
帶起眼罩,身子向下一滑,眼不見為淨。
還不至五秒,小的揭開眼罩往我肚子上一坐,大的拔掉耳機一巴掌把小的拍下去。
大的手護上我的腰,小的被掀翻在床,靈活的一骨碌爬起,得意的一屁股坐上護在腰上的手。
大的不再理小的,小的覺得無趣,扁起嘴,小腦袋歪了歪,隨後張嘴就喊,“心兒,心兒。”
還不待喊出第三聲,整個小人被大的拎起吊在半空。
“沒規矩。”非常贊同大的做法,我咬唇點了點頭,大的會意,將小的轉了一圈,伸手在他小屁股上打上一記,大的再將小的轉回來,我忍笑問道,“你該叫我什麼?”
“爸爸。”
小的笑花了一雙滴溜溜的湖綠大眼睛,糯糯重複道,“爸爸。”
我咧開嘴笑,指指大的,問道,“他呢?”
“笨蛋糖糕。”
小的也咧開嘴討好地笑,殊不知大的黑了一張臉,隨手一扔,小的已經滾到了床上。
我把小的扶正,趁大的沒有爆發出更為厲害的火氣之前,認真教育道,”快去撒個嬌。”
小的得令,蹦起小小的身子,往大的脖子上一掛,吧嗒就是一記響吻。
“元寶最喜歡禟爸了。”
“乖。”
這一聲出自禟爸之口,竟柔得不像話。
金元寶軟軟的小身子倒上我胸膛,我的腦袋靠上宴禟的肩膀。
“現在睡了,晚上睡不著怎麼辦?”
宴禟的手撫上我的頭髮,側過臉水水的眼睛正視我。
“你說呢?”
一手捂住金元寶的眼睛,仰起臉,對準眼前兩片飽滿的雙唇吻了上去,金元寶起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