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舔了舔嘴唇,四下瞄了瞄,發現對這個問題感興趣的人不在少數,都齊刷刷地望著我,一臉的期待,我學著宴禟的口氣,道,“與你無關。”
團長顯然很生氣,但又不好發作,我補充了一句,“要是害怕的話把他當成假的也無所謂。”
“什麼嘛,原來是假的。”有人開始這麼說。
“我還當真了,哈哈,真傻,怎麼可能存在呢?”漸漸地,這聲音越來越響。
“什麼什麼,你們在說什麼假的?”有女生睜著圓圓的眼睛天真地問道。
這些人的理解有問題嗎?不過這樣也好,雖然這不是秘密,但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起碼對我來說是這樣。團長看了我一眼,想說什麼,最終還是沒有開口,走了。
託宴禟的福,今天的訓練格外輕鬆。一晃眼就到了洗澡的時間。回寢室拿了毛巾洗髮水沐浴露出去排隊集合。
這裡的浴室簡直讓人慾哭無淚。第一天來的時候,脫了衣服進去,眼前一片肉色,密密麻麻,嘈嘈雜雜。蒸汽騰騰的,呼吸都有些困難,不消一會這汗就撲哧撲哧往下淌。可以和蒸桑拿所媲美了。更驚喜的是,一共就只有幾排的水龍頭噴出的水,溫度相差非常之極端。
左邊一排水龍頭,整齊劃一噴出滾燙燙的熱水。
右邊一排水龍頭,整齊劃一噴出冰冰涼的冷水。
有人調笑說,你站中間不就行了嗎。
五月的天,雖然很熱,但洗冷水還是過早了些,多少還是會打哆嗦的。
當下就有些人臭著臉走了,除卻那些身體好的,大多數人都洗得呲牙咧嘴好不享受。這一天下來的出汗量不是假的,要是不洗的話,有味道也就算了,反正男人也無所謂,但是很難受,黏糊糊的。我咬牙,衝進冷水裡,三兩下洗完走人。
第二天校方老師給我們道了歉,說第一天都沒安排好,他保證,這種情況不會再發生。接下來的幾天,確實沒有第一天這麼恐怖,但也好不了多少。不過還能忍受。
溫水潤溼頭髮和身體,我閉著眼,衝了個爽快。
忽聞有人喊了聲,“心兒。”
我打了個激靈。忙睜開眼,秦亦銘和寢室長他們掩嘴暗自竊笑。見我看著他們,更是唯恐天下不亂的甜膩膩地喊了聲,“心兒。”語畢兩個人一陣狂笑,直抹眼淚。
我渾身起了雞皮疙瘩,汗毛豎起,也奇怪了,平時宴禟這麼叫的時候,我沒這感覺的。握拳,都是這塊該死的醃糖糕。
對待秦亦銘和寢室長這種人就是要無視。所以,我沒理他們,接著洗頭。沒想到這兩個傢伙得寸進尺了。
寢室長走過來拍拍我的背,又盯著我看了很長時間,詭異的笑了兩聲,對秦亦銘說,“其實仔細看看,我們的心兒長得很好看。大大的眼睛,誘人的嘴巴,挺挺的鼻子。”
“對,不仔細看也能知道我們的心兒很好看。”秦亦銘在我身上摸了一把,“還有面板滑滑的。”
我滿臉黑線,我又不是妖怪,他們這是在誇我嗎?挑了挑眉,繼續無視他們,把腦袋伸進水裡,沖掉頭髮上的泡沫。
誰知寢室長帶頭,一巴掌拍在我的屁^股上,完了後,像說廣告詞般,義正言辭道,“很有彈性。”秦亦銘接後,也一巴掌甩上來,重複,“很有彈性。”
我嘴角抽搐,他們還真沒完了。一怒之下,面向他們,拋了個媚眼,說,“討厭,你們這樣人家會有反應的。”
很成功的看到他們一瞬間石化,秦亦銘更是莫名奇妙的紅了臉。
把頭髮沖洗乾淨,他們依舊保持呆愣狀,我咧嘴大笑,“讓你們喊得起勁,一定要我這麼配合才高興麼。”
“我們不就叫著玩玩嘛。”寢室長回過神來,“還真別說,心兒這一招殺傷力,誘^惑力十足。”
我不再多說,直接抓起腳上的拖鞋扔過去。
寢室長狼狽地躲開,“好好,我不這麼叫了,其實叫順了感覺還不錯,很好聽。”
我晃晃腦袋,甩掉頭髮上的水,抓過另一隻拖鞋朝他扔過去。
“啊,我不這麼叫了。”寢室長舉起雙手做投降狀,“我錯了。”
“行,好說。”我舔舔嘴唇,“先把鞋給我撿過來。”轉個頭看向一邊的秦亦銘,這才注意到他怎麼還是有些傻乎乎的樣子?算了,隨他去吧。
和往常一樣,晚上的訓練結束後,便是休息了。寢室裡只有我和秦亦銘還有寢室長三個人。他們都各自忙著,剩下的人估計去泡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