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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身邊,想必是要親眼見證我記起。

至於宴禟和商曦晟看似熟絡的相處方法,他們本來就認識,以前,我們一起相處過,雖談不上愉快融洽,卻也甚是愜意,可漸漸地,都變了樣。

第一個學生交卷了,緊接著第二第三個,理著手中的試卷,嘴邊滲出一絲苦笑,宴禟,該說對不起的是我。

全部交齊,學生也走了,宴禟和商曦晟擠在一張課桌前,看他們的樣子,似都有些心不在焉,回頭和他們交代了句去下辦公室,離開了教室。

當然不會傻乎乎的回去找他們,直接開溜,我有一個地方必須要去報到。

還記得費斯亨抓我過去討晶片時說的一句話麼。

兩條路,交出來加入我們;硬撐被折磨而死。

當時我還納悶,他為什麼會說交出來加入我們,一般不都是說交出來放你走麼,難道真是看中我的能力了,現在想來,一點都不矛盾。

因為,我根本不是什麼宴風皇的人。

而是原栤墨和……政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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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這章不知道什麼的,為什麼什麼的,什麼時候什麼的,出鏡率特別高。

金隱心:可不是,正好突顯我的迷茫。

在下:真的嘛?

金隱心:可不是,難道你要我說你詞窮,只會這幾種表達(小聲,怪不得沒人看……

在下(舉刀):你小子說什麼,你怎麼不說你沒啥魅力,人家懶得看。

金隱心(翻眼):懶得理你,我要閉門思過去了。

在下:你做啥錯事了,要閉門。

金隱心:問你,別來煩我。

在下:嘿,你這隻兔崽子這麼兇,哎。

先謝謝各位看官的支援,只是,能不能,小小的留留言吶……

出去了一整天剛回的家,最近也不太順,傷神,哎

第四十二章

如果我現在身處的這個世界僅僅是浩渺宇宙中的一種可能,如果眾多延伸交錯的時空中都存在一個不同形態不同路線的我,那麼,真想去看一看,沒有宴禟進入過的世界。

肯定生活的很普通吧,學生期揹著書包上學,和同學喧鬧玩耍,考試前做個拼命三郎,臨時抱個佛頭,實在不行到時底下翻個書。稍有些正義感,會對電視媒體上出現的不公現象憤恨不平,學習課本上美好的事物以及思想。

隨著年齡的增長,脫離了校園,接觸了社會,也會逐漸看清和了解掩在薄薄一層稱之為美好的表皮下面的真實,如此的不堪和黑暗,根基巨大複雜地牢牢紮根於地下,扭曲地模糊著世人的視線。對此,我也許會咒罵,會痛恨,會熱血,可是卻改變不了什麼。是的,一個空手的平凡老百姓能改變得了什麼呢。

而在這裡,我的一切,我的生活,只因為年少時和宴禟有了短短的交集後,自此變得面目全非。我不曾想過有一天會替政府賣命,更不曾想過有一天我會幫著外人和自己的愛人對著幹。

小時候宴禟悄無聲息的離去後,我的身邊便時常冒出些奇奇怪怪的人,他們說著些我聽不懂的事情,說得正義感十足,說得慷慨激昂,然有一句話,我卻是聽得分外明白。

宴禟是壞人。

這些不知從何處冒出的莫名其妙的人們,每一次每一次,總會重複著這句話。我疑惑,不知他們的用意何在。即使宴禟是壞人,那又與我何干,宴禟未曾做出傷害過我的事,也許與你們是壞人,但與我來說他還不錯。

有事找他當面說去,和我唧唧歪歪個什麼。

道理說不通,我只好跑路,不想他們卻是追著過來,也是在此時,我遇上了商曦晟,將這個當時毫無眼力橫在路中間的傢伙撞了個仰面朝天。

撇撇嘴,不去管他,繼續往前跑,這小子倒也靈活,一個騰身躍起,摸了摸摔疼的屁^股,拔腿跟了上來。

這邊。

肩膀被他拍了拍,見他隱在暗處的一條小巷口朝我笑得明朗。不加懷疑地跟著他繞了幾繞,終是擺脫了後面的尾巴,喘著粗氣往後一仰,靠在牆上,抹了把額前的汗,待稍微平靜了會,才問道:你怎麼比我還熟悉這塊地?

搬來這裡已有些日子了,周圍早被我玩得翻了個遍,被這小子領著七拐八繞,一下子還真分不清東南西北。他也累得夠嗆,拉著領口往外扯,聽到我的問話,得意的揚起嘴角,一腳踏上石階,不無自豪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