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上學沒問題,可是作業,還是你自己寫吧,我不會。
媽媽瞬間給了我一個爆慄,你比妹妹早讀三年書,都學了些什麼了?
我委屈地扁著嘴,其實語文英語還過得去,就是數學開始不會了,搞也搞不懂。
姍姍捂著肚子大笑,說,哥哥你真好玩,比我們班裡那些男生好玩多了。說完接著笑。
那是當然。我也毫不客氣地承認,咧開嘴笑,好玩的地方多了去了。
媽媽被逗樂了,笑盈盈地起身去給我們倒了杯牛奶。
對於成績方面,媽媽並不是特別注重,有次我拿了有史以來最低分的卷子讓她簽名,媽媽也沒說什麼,只是擔憂地望著我,叮囑幾句上課認真聽啊,不懂問問老師之類的話。我也很努力了,轉了新學校後我一直都很老實的。
至於為什麼那些人會看我不爽,那是因為有次我比姍姍早下課,逛了一圈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便到姍姍的教室門口等她。
沒想看到幾個高年級的不良少年圍著她,姍姍哭著,頭上的小辮子也被扯了,顯得亂蓬蓬的。我的心沉了下來,皺起眉,走過去,拉住姍姍,直接往前走。
“喂,小鬼,停下來。”有一人流裡流氣地說道。
誰會理你。我繼續拉著姍姍往前走,姍姍抽抽噎噎地喊了聲,“隱心哥哥。”
“沒事吧?”見她點點頭,我便放下心來,彎起嘴角,“媽媽肯定把飯燒好了,我們快點回去。”
我停下腳步,抬起頭看著他們,不解地搖搖頭,“為什麼截路?”
“你說為什麼?”他們幾個攔在我們前面,腿抖啊抖的,表情很奇怪,說是氣憤又不像。怎麼?是想製造點壓迫感,我不禁笑出聲。
“有什麼好笑的,死小子?”那人說著伸手推了我一把。
我護住姍姍,站穩後正了正衣服,舔舔嘴唇,“我們談談吧,我妹妹她怎麼了?”
“哥們幾個手頭有點緊,想找你妹妹借點錢花花。”標準地流氓口氣,好像說的臺詞也差不多。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我都懷疑他腦子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有問題。
“噢,原來是這樣。”我挑眉,“你們眼神不準吧,我妹妹這麼小,能帶多少錢出來,你們要是借得到,我倒也奇怪了。”
“你想怎麼樣?”那些人明顯是被我給激怒了,一個個頭髮豎起,隨時準備幹架的姿勢。
“應該是我問吧。”你們這種人,我會怕麼。我好心地重複,“你們想怎麼樣?”
“白痴,我們不是說得很清楚了,看來你是欠揍。”是個女聲,怎麼先前沒注意到幾個人裡面還有女的,說著她一巴掌扇了過來。
我側了側身,看來姍姍的辮子是被她給扯的。她的手落了個空,臉色變得很難看,惡狠狠地說,“他媽的,你知不知道老孃我的哥哥是誰?”
怎麼這麼繞口?老孃的哥哥豈不是老得都走不動了。我嘆了口氣,“我只知道她的哥哥是我,她的辮子只有我能扯。”
“不要臉的。”她似乎還想打我,卻不想再出醜,轉頭對幾個男的說,“喂,都傻子啊,還站著幹什麼,給我打呀。”
“不要臉的是你吧,一個女孩子粗口說得這麼溜,以後誰敢要啊。”我站在原地,看向後面幾個人,“你們要不想把事情搞大,那今天就到此為止,若是你們要打的話,我也奉陪。”見他們沒準備出手的樣子,我拉著姍姍向前走,“再見。”
“喂,你叫什麼名字?”
“金隱心。”
“好小子,你加入我們,哥保你天天刺激。”
“不用,謝謝。”
比我預料的要好得多,平靜了很多天,本以為事情就這麼結束了。
事情永遠是女人最多。被我還罵不要臉的那女人,不知怎麼知道了我家裡的事情,教唆其他的人來好好教訓我。當天在場的另幾個人有阻止過那女的,但都不湊效。我也隨他去了,只要不欺負姍姍,你們朝我扔扔石子,罵罵我,我都是可以一笑了之的。
再說到宴禟,那時候的他看起來很年輕,雖然現在也很年經。但那時應該是很嫩吧,朝我伸出手,將我扶起。眼底的笑意使得整個人很溫柔。
“心兒,你在想什麼?”宴禟用毛巾擦著我的頭髮,“香噴噴的。”
“什麼先噴噴的?”我的腦袋動了動,接著跳起來,“能吃飯了嗎?”
“我說洗完澡的心兒香噴噴的。”宴禟輕柔的聲音進入我的耳膜,將我按住,“馬上就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