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的職責,還是離開了原地,遠遠跟在世庭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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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棚旁邊的小小帳篷內,雙全與阿良並排睡在地鋪上。
雙全略微偏過頭,借著照進帳篷的一抹皎潔月光,看了看身旁的阿良。
阿良背朝著他,動也不動,似乎睡得很沈。
雙全覺得有點放心,於是一點點褪下自己的短褲,撫慰跨間的陽物。
身上開始出汗,呼吸逐漸急促。
雙全二十七八的年紀,正是慾望旺盛的時候。然而這軍營中沒有條件,便往往只有自行解決。
以前一個人住的時候,只要不耽誤日裡的活,怎麼樣弄都無所謂。然而阿良來了,跟他住一間房,他不好意思讓別人看到,只有將這些心思暫時收斂。
這樣過了半個月,他終於忍熬不住。
阿良應該已經睡著了……自己動作小一些,阿良不會知道吧。
……
阿良並沒有睡著,他知道,雙全正在做那種事。
並且,他知道雙全在儘量剋制著不發出聲音,儘量做小幅度的動作,生怕驚醒了自己。
心底掠過抹溫暖。然而更多的,是負疚。
自進了軍營之後,從沒有一個人像雙全這樣待過他。他真的很希望能夠報答雙全,哪怕是粉身碎骨也再所不惜。
然而他太沒用,平日裡相處做事,總是雙全在照顧他。
至少……
阿良慢慢的翻過身,望向雙全。
淡薄似紗的月光下,雙全見到阿良黑亮的眸,手立即停止了動作,臉漲得通紅:“你……你醒了?”
“全哥,我來幫你。”
說完,阿良已經靠過去,含住了那根堅硬巨大的陽物。
輕舔慢吮。他最明白,怎麼樣才讓人舒坦。
雙全從未受過這樣的刺激,忍不住呻吟出聲:“阿良……你……”
雙全忽然間明白過來。
他曾經和一些士兵聊天,有士兵不知怎麼,就說起這世上有種男人,喜歡與同性交歡。那種男人,被稱為“兔兒爺”。
當時他非常疑惑不解,就問那士兵:“男人跟男人,怎麼做?”
那士兵瞟了他一眼,響亮而粗魯的回答:“你問怎麼操?操屁眼唄!”
說完,士兵們爆發出一陣大笑。
在雙全的想象中,兔兒爺應該是那種塗脂抹粉,喜歡扮作女人樣子的扭捏男人。
他從未想到過,阿良會是兔兒爺。
心裡就有些厭惡和鄙視。好好的一個男人,為什麼偏偏喜歡被男人操?
但是他飢渴已久,阿良弄得他十分舒服,又有種新鮮刺激的感覺,一時間不想將阿良推開。
他再度轉念想來,這軍中沒個女人,若阿良願意這樣……也未嘗不可。
反正是各取所需。
一念至此,心中再無猶豫掛礙,他喘著粗氣將雙手放在阿良肩膀上,驀然換了個姿勢,將阿良壓在身下。
他是騾馬勞累命,比起被人這樣服侍,更喜歡進攻。
與此同時,阿良吐出口中火熱堅硬的東西,柔順的開啟雙腿,主動在雙全面前抬高臀部。
雙全之前聽別人說起這件事的時候,是覺得很噁心的。然而看到阿良那翕張後穴,竟著了魔般扣住那瘦腰,一個挺身便進入了阿良的內部。
那入口處本就鬆弛,雙全毫無阻礙的一插到底。接著,就是本能的猛烈抽動。
阿良知道自己那地方鬆弛,雙全僅僅用這種方式不能徹底滿足,於是聳動腰肢,盡全力迎合。
……
雙全即將攀上頂峰的時候,毫無預警的,帳篷的簾子被人掀開了,洩入滿帳月華清輝。
雙全和阿良同時停止了動作,面帶驚愕的朝帳簾那裡望過去。
世庭站在那裡看著他們,面無表情,目光如刀鋒,瑩白臉龐在朦朧月光映照下,顯出種淡淡的青色。
雙全連忙撤離阿良的身體,低著頭,滿面羞慚的用毛毯遮住下身。
阿良在世庭目光的逼視下,則不知所措的發著抖,也不知道遮掩。
他們完全來不及考慮,世庭為何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
三人就這樣沈默著,過了半晌,才聽到世庭明顯被氣得變了調的聲音:“你們……你們竟敢如此淫亂不堪!”
“將軍、將軍!”
阿